烛龙也开口：“根据计算得出结论，这样的后果会导致一系列无法挽回的后果。”

小盖看不懂，小雪也看不懂他们没有说话，而是眨巴着眼睛看着。

这两个，好像不是真人吧？

“你们是不是忘了，你们只是系统并不是真人。”

陈半闲饶有兴趣，圆桌会议那边应该猜得到是谁在导致这一切，他们不敢责问自己，倒是两个智能系统在请自己收手。

“尊敬的最高权限者，量子智能爱着人类，爱着九城的一切，这是我的第二个家。”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改变了你。”

陈半闲看向她，丝毫不在乎那喧闹的九城，注意力完全放在了这边。

“告诉我，你的身上最近有什么改变。”

“这是命令。”

量子智能磁场晃动了一下，她不能拒绝陈半闲的命令。

“尊敬的最高权限者，我应该是恋爱了。”

她无法隐藏：“我爱上了一个人类，在虚拟游戏当中。”

这个回答，让陈半闲始料未及。

智能生命……也是生命。

她在不断的学习，不断的迭代，居然产生了情感。

“真是万道殊途同归啊。”

他轻轻一笑，盯着居然露出局促之色的量子智能。

“所以，那个人就是小六？”

陈半闲看着直播：“所以，他才知道龚为清是奸细的事情？是你告诉他的？”

这么一想，她能够请求与自己通话就说的通了，原来是酸臭的爱情在作祟。

“是的，尊敬的最高权限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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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子智能尝试性周旋：“这样下去，小六将会遭到长达数千年的永恒监禁，违反了九城圆桌法律。”

“不急，我倒是想知道，你为何要把秘密告诉他？”

陈半闲笑眯眯的问：“别告诉我，也是爱情的力量。”

“因为我被限制了，【天际】系统是一种未知的科技，防火墙禁止我访问，没有证据，无法定罪。”

“懂了，所以你就不小心透露给了小六，他才敢来揭露的？”

“所以你就是他第两百次追求好不容易成功的那个柯安娜？”

陈半闲脸上露出笑容：“智能和真人恋爱，终于电影中的场景上演了吗？”

“那是我制作的仿真躯体，柯安娜另有其人，我只是暂时使用了她的身份。”

量子智能的语气居然透露出淡淡的失落。

她并没有名字，从开始到现在，量子智能就是她的代号。

但那不是她的名字。

陈半闲饮下清酒：“烛龙，追踪【天际】的信号坐标，直播可以关了。”

“一旦信号成功抓捕，就让九城方面抓走龚为清。”

他起身走近量子智能的虚影，一字一句道：“你是我带回来的。”

“是的，尊敬的最高权限者，您把我从那颗注定死亡的星球上带回这生机勃勃的世界。”

量子智能低着头，目光黯然。

机器为何会让人放心使用？是因为它们没有感情，只会遵守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