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很寻常的早晨,寻常得与此前千千万个早晨一样。
赵德彬正坐在从摩斯科开往比斯克的火车上,他和萨沙要前往捷列茨科耶湖参加一个信号处理器会议。
早饭还没吃完,所有人就从列车员的口中得知了那个令人震惊的消息。
萨沙整个人就像被迎面打了一拳,他呆了大概三十秒钟,然后,他的眼泪扑簌簌地流下。
赵德彬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从昨晚开始,广播里就没有了节目,一直在播放《天鹅湖》。
在随后的一段时间,萨沙陷入了肉眼可见的悲伤当中,但他仍旧在别人面前装作若无其事。
事实上,不止是萨沙,赵德彬每一位苏联朋友都很难过,赵德彬只能注意不要在他们面前提起相关话题。
1992年1月12日,赵德彬一行人回到了浅川。
每个见到赵德彬的人都吃了一惊:
“赵总,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大家伙都寻思着,你不在外头待个一年半载做出研究成果,肯定是不舍得回来了。
明总可是说了,你天天在当地大学里搞研究。”
大家不知道赵德彬去了苏联,只以为赵德彬是去了O洲。
赵德彬感觉到自己的风评被害,他立刻澄清:“我也是做了生意的……生意人的事情,怎么能说是单纯的搞研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