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项那人道:“那哪里成,要是我把你带去了,回去叫聂大嫂知道,只怕饶不了我。”说着大伙齐笑,聂笑平猜知各人要办什么秘密事,定是要把自己撇了在外的,怎地再多说同去等话都是白费言语,可又忍不住,探问道:“项兄弟你们是要办什么事去?”
姓项那人道:“不过去除几个跟我金门作对的人,那也没什么可畏的。”
聂笑平点头而笑,端起酒碗,道:“那便祝项兄弟和几位贤侄马到成功。”说着,另四人一同举起碗来,干了饮下。
酒才下肚,聂笑平又道:“江大侠腿脚可好些了?”
姓项的道:“已好多了,只是,阴湿天气断口那里总会犯疼。”
聂笑平叹道:“伤及骨头的伤便总会这样,听说桃州天明寺里有位化通禅师精通医理,倒是可以请这位大师去瞧瞧江大侠的伤。”
姓林的那人道:“咱们邹师伯也这么说,他几日前也才上天明寺去瞧一宽大师,去时他便说要请化通大师来给江师伯治伤呢。”
聂笑平道:“那便好。”
他们说什么那姓江的腿脚有伤,柳惜见这才断定几人所说的乃是江时安,当日洛水镇上,她用江时安试探敌人,致江时安双足被砍,那时情急,自然不觉有什么,可事后回思,也觉自己所为欠妥,生出愧意来。此时再听得江时安近况,心底里只是同情亏欠之意。
过不片刻,聂笑平又问道:“项兄弟,我在道上遇见了青渡堂来堂主的手下,听他们说,吕大侠……呃……吕大侠遭难身故,不知此事可真?”
姓项的道:“这事不假。”
姓柯那人急道:“到如今,咱们还没寻着吕师伯尸首呢。”项、林、尤三人听他这么一说,都是暗暗埋怨他多口。
聂笑平听了,则是追问道:“这又是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