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惜见、明千霜听了,均暗呼可惜。
白鹤在屋中说道:“师父好了后,便不再信崔师兄,自那后,没传半点毒理医理给师兄。反是用那‘如影随形针’,牢牢套住师兄,师兄也因那只小蛊虫,不敢逃。”
青松想了一想,问道:“那‘如影随形针’里的蛊虫是什么样的?”
白鹤道:“师兄说他也没见过,那时蛊入体,唯一知觉便是痛,像被什么咬一样,哪里痛,便可证那蛊到了哪里。这蛊叫‘血蛊’,吸食人血后,过了十天吐出,这时候蛊吐出的血便是有毒的,要师父的解药才能祛毒。”
青松插口道:“那岂不是每过十日便要服一次解药。”
白鹤道:“便是这样。”
明千霜暗道:“他怎么净捣鼓这些害人的东西?”
青松道:“难道师父是知道师兄已有了‘一月长’的解药,才另给师兄种下这血蛊的?”
白鹤道:“这话我当日也问过师兄,师兄说,师父倒还不知他已有‘一月长’的解药,只是那日师姐给他下毒后便去世,师父一时着急,又见崔师兄不顾他救他,只怕自己无人照顾贻误解毒的时机,这才又用‘如影随形针’给师兄种下了血蛊,好做新的威吓。”
青松只觉背脊一阵阵凉,忍不住便伸手往脊背上摸去,又问道:“那师兄的毒蛊解了吗?”
白鹤道:“解了,你知道是谁帮师兄解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