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月在旁道:“听说山主被困,紫金山上下可都急死了,有不周到的地方,柳姑娘和清溪小公子可要原宥……”
柳惜见此时却想起张相来,又不知他在何处,一时心不在焉,细月的话她大半没听进去,只轻轻点头,待细月话音一落,她忙问道:“细月姑娘,张相呢?”
细月道:“这我也不知,我今日才被叫来服侍姑娘,虽听他们说起山上来了张相这么个人,却也没见过,不知在哪儿呢。”
柳惜见心中不宁,转目瞧着清溪,问道:“你来了这里后,可见过你师父了?”
清溪道:“没有。”
柳惜见走到窗边,暗想:“张相也是紫金山的仇人,莫非他们想趁我不得闲暇,悄悄处置了张相。”思想半晌,自摇摇头,思量道:“卿山主他们不是那样人,既知是我擒住的,定不会不与我说声便私下处置了。”想到此处,她心才宽慰,转头同细月道:“细月姐姐,可否请你帮妹子去打听一下这张相是被安置在府上何处,我明日便要带了他回去了。”
细月道:“姑娘明日便要走了吗?”
柳惜见道:“是啊,我还有要紧事,又要送清溪回去,可赶得很呢。”
细月“嗯”的一声,道:“那姑娘稍等,我去替你打听打听。”
柳惜见正想道谢,细月便奔了往屋外去。
清溪向细月背影注目望去,说道:“柳姐姐,紫金山的人会不会杀了师父呀。”
柳惜见眸子一闪,回道:“不会的。”心想道:“你师父是该死的,可咱们偏偏不能不担心他。”想着不觉便苦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