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惜见道:“我才不止十八九岁呢,我二十多岁了。”
裴一“哦”的一声,道:“二十几?”
柳惜见道:“二十一,哦,那是去年,今年已二十二了。”
裴一暗道:“那和十八九岁也差不多。”他看柳惜见也在一旁思索,问道:“你想什么?”
柳惜见道:“不说了,我怕你听了不快。”
她这般说,裴一却更想知道,说:“我脾气不差,你说出来,我不会不快的。”
柳惜见顿了一下,道:“我觉着前辈你眼神不大好,把人看得年轻了几岁,方才你说那姚崇道有六十多岁,要不要再把姚崇道的年纪往上抬几岁,兴许姚崇道七十来岁了?”
裴一忍不住笑,道:“你不如自个儿去问他吧。”
柳惜见摇头道:“罢了罢了。”
两人等了一阵,云峰将大夫请来,那大夫给裴一诊了脉后,所断与日间那大夫无异,柳惜见便又大着胆子将那麒麟须烧糊了取灰兑蜜给裴一服下。
柳惜见也叫大夫给那店家看脉,大夫摸了那店家的脉好一阵,只道:“失血太多,准备后事吧。”便再无其他。待送走了大夫,云峰上前去探了探那店家的鼻息,道:“还有气的。”缩手回来,又道:“别听那大夫胡说,有的人便是天生命大,能逃过重劫,这店家昨儿那儿一场斗杀都过了来,如今得了医药自是只往好了的地方走,能治好的,小惜见,好好给他吃药换药。”
柳惜见对那店家生有愧疚之情,本就怕那店家性命不保,现下听了云峰的话却是提振精神,道:“不错。”
云峰与他二人说了一阵话,后来裴一困了睡下,云峰便踱到前头来,去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