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那老妇又道:“眼睛给我睁得雪亮些,别让他钻了空子把人带走!”
柳惜见仍学做侯四的声音道:“是,是。”
听里屋中没再有声息,柳惜见提了侯四下楼,寻到一储放杂物的小屋,一把将他扔下地,再听四面无人,这才解了侯四穴道。侯四穴道得解,一下跳起,结结巴巴道:“你……你要做什么?”
柳惜见斜睨了他,道:“你与我说说,云峰和月儿姑娘的事吧。”
侯四摸了摸自己脖子,看了柳惜见不答话。
柳惜见冷冷道:“不说?那你今日便别想活着出去了。”一面说一面拿出腰间的匕首,拔鞘在侯四眼前晃了两下,侯四张口,喊道:“救……”只喊了这一个字,便又被柳惜见封了穴道。
柳惜见用匕首在他面颊上轻轻敲了两下,道:“只是叫你给我说说云峰和月儿的事,你吼什么,真不想要命了。”她双眸一转,将那匕首抵在侯四颈边,道:“你们是这么对月儿姑娘的吧。”
侯四满目惊恐之色,柳惜见笑道:“放心,只要你将月儿姑娘和云峰的事一字不落的告诉我,我便放了你。”她说着,重解开侯四穴道,只是那匕首仍抵在侯四脖上。
侯四低眸看了那匕首一眼,道:“能不能,把这刀子收回去。”
柳惜见笑盈盈道:“你说了月儿他们的事,我便收了。要是你敢像方才一样大叫,我便用这刀子切了你脖子。”
侯四双腿抖个不住,柳惜见道:“给我站稳!”
侯四哭道:“姑娘饶命。”
柳惜见看唬得差不多了,问道:“你们因何把月儿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