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小山一喜,道:“你是叫我去打狗。”
右小山笑了笑,看向前边。
柳惜见暗道:“这会儿左小山又聪明起来了。”又听得庞遵礼高声道:“这回,你们人倒是齐整了。”她向前看去,只见傅补天立于风中,道:“这回还牵了狗来呢,如此方是道理嘛,畜牲便要和畜牲为伍。”
庞遵礼“哼”地一声,道:“死到临头了还嘴硬!”
高爻便在庞遵礼身后,他到此处,便一直在人丛中寻柳惜见,但柳惜见站在人后,他一时没见,还道柳惜见已与西驰岭的人分别,心宽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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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遵礼打量傅补天,道:“右小山呢,叫你们管事的来。”
傅补天嘿嘿冷笑,道:“你也配使唤我!”说罢,身形一晃,如一阵烟倏忽到了庞遵礼身前,待众人重能看清形景时,傅补天已扼住庞遵礼咽喉。
那夜傅补天等及时赶来援手,虽已和庞遵礼等交过手,但黑夜之中,都没能瞧得清人的面目。这时相见,庞遵礼尚不知西驰岭中有傅补天这么个硬手,又以为那右小山伤势未恢复,全不把西驰岭这六十多人放在眼里,却没曾想过一来便被人制住。
那傅补天知这么多日均是庞遵礼带领琼楼阁弟子追拿本门弟子,虽说从前也没见过这人,但方才一见了庞遵礼那副气焰,看他又是领头的,便认出他来,是以一出手便先将庞遵礼拿住。
这一变故来得太快,琼楼阁诸人见庞遵礼还未出手便已受制,俱都被慑住。
柳惜见见了傅补天的身手,也是暗暗喝彩。左小山蹭到右小山身边,道:“哥,这人功夫好像又长进不少。”
右小山点头道:“是又长进了。”
左小山嘴一撇,道:“那他以后,尾巴岂不是要翘到天上去。”
右小山摇头道:“你练好你自个儿的便是,管人家做什么?”
左小山踢开脚边一块石头,说道:“我练功夫那就是拿来和人比的,不管人家可比不来,就是要管。”
右小山也随了他,不再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