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惜见笑盈盈道:“是么?”
黑衫青年见柳惜见面色有异,忙移目去瞧那“黑元帅”,只见“黑元帅”缠伏在柳惜见左手上,蛇身却结了一层白霜,行动不得。
黑衫青年大惊失色,道:“你使什么妖法?”话音刚落,便见那“黑元帅”蛇从柳惜见手上掉下,一动不动,蛇身仍是盘曲模样,只是全身更白。这自是柳惜见运起摩冰掌的阴寒内力,将那蛇冻住。
黑衫青年不知柳惜见做了什么手脚,竟让自己的宝蛇不听命令,当即发出哨音,想驱使那蛇再去攻柳惜见,只是不论他哨子声多响,那蛇都是不动。
柳惜见方才有意引那黑衫青年说话,便是为了分他心神,好暗中运劲将蛇冻住,此时一计得成,却怕这些人身上还带了蛇,忙一纵而前,出掌在那黑衫青年肩上打了一掌。
这一掌虽未打在要害处,但劲力沉猛,黑衫青年直被推出丈许,爬不起身来。方才支招与他说要砍了柳惜见手喂蛇那人一声断喝,出招朝柳惜见攻来,柳惜见只掷出一枚铜钱去,打在他膝上,他便一下跪倒在地。
柳惜见看了看四围,不见有蛇,稍稍宽心,走到那黑衫青年跟前,道:“还有什么宝蛇,都给我叫出来,我倒想瞧瞧,哪一条能伤得我,是你们今日之最强。”她话虽这么说,却只是试探可还有别的毒物,并非真有与蛇争胜之心。
黑衫青年大叫道:“你……你把我的黑元帅怎么了?”
柳惜见道:“你不忧心自个儿,却忧心一个畜牲。”
黑衫青年道:“那是我的灵蛇。”他说话中气大不如前,但面上怒意难掩,看去像是要把柳惜见生吞活剥了一般。
柳惜见看黑衫青年并未再吹响哨子,知多半是已无了别的毒蛇,心更安了两分,问道:“方才听人叫你丁公子,你可是和丁楠楠有什么亲故?是他派你来抢灵蜥的么?”
那黑衫青年道:“你休想知道!”
柳惜见笑了一下,拾起自己长剑,在那黑衫青年大腿上一划,拉出一条长血口来,黑衫青年惨叫一声,骂道:“王八蛋,你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