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嵘道:“这却也不必,你师伯在雷州若寻不到你,自会返回。”
柳惜见摇头道:“不,师伯为寻我已奔波几月,如今她白白往雷州去,费时费力,更怕有人搞暗鬼,我总不能由她去吧,何况,雷州离徽州不远,要是金门的发觉她了,这怎么好。”
冯嵘道:“你也知雷州离徽州近呀,那你晓不晓得,如今金家最痛恨的人是你,不是你师伯。只怕你一近徽州的地盘,金家多老远便闻着味儿找去了。事已不可逆,你师伯在雷州,倒是你比在雷州好些。何况,以你师伯的功夫,金家如今没人能伤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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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惜见道:“可让师伯一人在险地白走一遭,我如何能安心,还是去见师伯,再和她一同回来。”
冯嵘道:“你师伯行走江湖的时日比你长,没人能在她手上讨得便宜,你放心吧。最要紧,别让金家的人在南方见到你,不然你才是真的有险。可是忘了,你师父也担心你留在南方,多方设法护你。”
柳惜见道:“话虽如此,可金家恨的非我一人,乃是万古山庄,他们要是知道师伯便在徽州近处,也不会善罢甘休的。只怕,还会以为咱们是为了那龙尾剑去,也是一样的险状。师伯因我才去的雷州,若是真被金家人盯上,不管她对付不对付得下,不管平安不平安,我心里都放不下。我想去雷州寻师伯,若一路平安,正好一起回桃州与师父汇合,若是真有麻烦,那师伯也不至于孤立无援。”
冯嵘再劝说她一阵,见柳惜见便是不改心意,顿了一顿,道:“你这是,要去定雷州了?”
柳惜见点点头,道:“是。”
冯嵘道:“罢了罢了,总算你也有本事,我不再拦你。只一句,在雷州,不管寻到寻不到你师伯,都赶紧回来,别让你师父操心。”
柳惜见道:“是。”
冯嵘虽不再阻柳惜见去雷州,但心中总还是犹疑,翻来覆去一个念头只是:若不是有天明寺的事,我倒是能亲自去雷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