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进来!”
……
黄四郎人未到,声先至!
“县长如何了?县长如何了?”
“你们追!一个麻匪也不能跑!”
黄四郎来到院子,就看见张牧之满脸血,眼睛大睁的靠在柱子上,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汤师爷垂首站在一边,愔愔和县长夫人靠在一起,低着头,时不时用帕子擦一擦眼睛。
黄四郎大喜,面上却是一片悲伤之色,他悲愤大喊,“天杀的麻匪,伤天害理!”
他边哭边朝着张牧之走回来,“县长刚刚上任,竟然被麻匪……”
“啊~~”张牧之大叫。
噗嗤,愔愔捂住嘴,拼命忍笑,肩膀一抖一抖的,像是在哭。
“我说我当不了这个县长,我的夫人非要花钱给我买这个官,现在官倒是到手了,麻匪却盯上了我们一家啊……”张牧之哭喊。
黄四郎表情不变,上前说道,“你啊,太年轻了!”
他摆出一副老大哥的样子,语重心长的说道,“你不该一进城就枪毙麻匪,他们一定会报复你的。”
张牧之担心一家老小的安危,痛哭流涕。
黄四郎在他面前半蹲下,拿起手帕给他擦眼泪,温声安慰他,“不哭,不哭。”
“我不能放过麻匪啊,我要让鹅城所有人都看到我的下场,我是为了他们才枪毙的麻匪啊,”张牧之哭喊,“明天,我要让所有人都来,都来看看,不抓住麻匪,我们都没有好日子过啊!”
……
第二天
张牧之、黄四郎以及城南两大家族的人纷纷来到了城门口的空地上。
只见张牧之站在台上,神情严肃地发表讲话:“各位乡亲们,今天把大家召集过来,就是想告诉大家一件事情。最近一段时间,一伙可恶至极的麻匪……这些麻匪平日里欺压百姓,强抢民女,简直就是丧心病狂!而且,他们行事嚣张,毫无忌惮,丝毫不把法律放在眼里,可谓是无法无天!”
正当张牧之慷慨激昂地说着的时候,突然间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
“不好了!麻匪来啦!”
“保护老爷!”
紧接着,一群凶神恶煞的土匪如潮水般涌进屋内,迅速将现场的护卫一一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