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我,早些回来!
人家已经迫不及待了~”
说着,她眼波迷离,轻吐鲜红的蛇信。
主打一个千娇百媚。
这个妖精!
日!
……
“媚姐姐,我也很期待早日回到你身边呢?好怀念被姐姐你紧紧盘着的感觉……”
“咯咯咯~”蛇姬娇媚一笑,眼波迷离,忽然讶异道:“你房间里,怎么这么浓的雾?”
王秀愣了愣。
低头一看。
他一整夜都盘坐在床上,冥血诛仙剑习惯性横呈于大腿上。
不知不觉间,压了一整晚的枪!
此刻。
冥血诛仙剑剑身滚烫,一道道白气不断涌出,宛如喷泉一般,绵绵不绝,颇为壮观。
王秀:“……”
他不动声色地握住剑身,想要提醒聂铃兰那丫头。
可没想到。
这一握,白气喷涌得更多了。
直接湮灭了整个房间。
王秀嘴角微抽,无奈解释道:“这是我托朋友搞来的西域奇香,可以使人更加动情,投入,效果远胜春药,妙不可言……
想着让媚姐姐观感体验更好些,于是,就用了!”
赤媚蛇姬脸上潮红阵阵,笑道:“郎君有心了,只是你……就是我的药啊!”
嘶~
听着着柔媚入骨的声音。
王秀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这妖精。
真尼玛恐怖!
……
蛇姬终于心满意足地挂断了传讯。
“呼——”
看了一整夜的表演。
王秀满头大汗。
盯着腿上还在喷气的冥血诛仙剑,嘴角微抽道:“别喷了,已经整个房间到处都是了!”
端庄古雅的俏女鬼聂铃兰从剑身中飘了出来。
满脸潮红,似已动情:“主人,其实你不用压抑的,妾身……愿助主人一逼之力!”
王秀嘴角微抽。
什么话?
什么话这是?
“休得胡言!”他一脸正气,再说这种话:“再说这种话,我可就要教训你了!”
闻言。
聂铃兰脸红得宛如能滴血。
冥血诛仙剑,剑尾的那一端,陡然翘起,安静得悬浮在王秀面前。
“请,主人责罚!”
王秀:“!!!”
是可忍熟不可忍!
他二话不说,操起剑。
在屋子里练了两个时辰的剑。
总算把聂铃兰给练得服服帖帖!
……
收起传讯令牌,王秀平复心绪。
开始回忆起与蛇姬这一夜的交流中,为数不多的重点。
天魔大祭。
这是百年一次的盛事。
以生灵魂魄。
献祭给另一方天地的天魔。
从而获得洗礼,脱胎换骨。
献祭的生魂越多。
获得的造化也就越丰厚。
以千面邪君万魂幡中的上万生魂,若全部献祭,可获得海量天魔气加持,保他前途无量。
也因此。
每逢天魔大祭将临之时。
鬼王宗的弟子都会陷入一个近乎疯魔的状态。
四处作恶。
收割生灵亡魂。
甚至不惜冒着被正道仙门全面追杀的风险,屠城!
就比如,鬼王宗七长老!
……
根据七长老的记忆。
往年的天魔大祭。
最少也要献祭掉数十万生魂,多的时候,几百万,甚至上千万都有可能!
这些生魂,一旦被献祭给天魔。
便是永不超生!
永永远远沉沦在天魔的掌控之中。
非但如此。
每次天魔大祭后,都有大量魔头实力突飞猛进,魔心暴涨,到处作恶,为祸人间。
可以说。
这场鬼王宗的盛事,就是天下百姓的灾难。
各大仙门,也不是没有想过阻止这种事情。
只不过,天魔大祭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
每一位参与人员。
都会接受严格审查。
会有副宗主级的人物亲自坐镇。
很难有正道仙门的卧底神不知鬼不觉地摸进来。
无法得知其中的细节,就更别提什么提前阻止了。
至于直接一拥而上,将其覆灭。
理论上是可行的,奈何这些魔修太过谨慎,太过滑溜。
稍有风吹草动就会一哄而散,实在是防不胜防。
要不然。
他们也不可能在这片大陆,作乱数千上万年之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