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你是之前在这里陪东乡女士一起下棋的那位少年吧?”
神父跟他搭话道。
姜天蔚点点头。这又不是啥可保密的事情,有啥不能说的?就算要保密也是对她母亲保密啊,对神父有啥可保密的?
“你跟东乡女士是朋友吗?”
“嘶……算是吧?”
朋友这个定义也着实有点不好确定,但考虑到现代人对于朋友的宽泛定义,自己既然有她的联系方式,那应该叫一声朋友还是没问题的吧?
“不知道她最近可好。这段时间,她都没有来过教堂了。”
神父说着,叹了口气,他虽然没有明说【这段时间】是从什么时候到现在的跨度,但姜天蔚还是一下子意识到,应该是从上次一二三的妈妈大闹之后吧。
以那位母亲展示出的偏执来看,很可能做出,不让东乡一二三再来这家教会的决定。
可,在那次吵架之后,自己还是在教会见过一二三……恐怕,就是这个行为,惹怒了她的母亲吧?
这种怪兽家长,最不能忍受的,莫过于自己的孩子不听自己的话了。恐怕是东乡一二三偷偷来教堂露出了马脚,然后被母亲勒令再也不许来了吧?
这种桥段在日漫里并不罕见,姜天蔚一下子就脑补出来了。
“我,我回头问问她。”
“嗯,希望东乡女士没事——我看你也是面露难色,是有什么烦心事吗?需要跟神告解一下吗?”
“啊,我就不用了。我的烦心事,求神求佛都没有用啊……”
姜天蔚叹了口气,是啊,恋爱这种事,求神求佛都没用——你求也是求丘比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