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琅现在会抽出一些时间,跟着苏奶奶学习写毛笔字或是古乐曲,家里没有在古筝这样的乐器,不过倒是有一根竹箫和一只埙。
偶而江明琅也会学着吹上一曲,只是跑调的不行。
从那天以后,一连好几天苏婳都乖乖的呆在家里。上午跟着奶奶学习,下午就和江明琅一起学习课本上的知识,晚上抽时间反复练习针灸。
除了用那个橡胶模型练习之外,偶尔也往自己的身上扎,不过都是挑选不重要的穴位。这样能更好的对比出橡胶与人体血肉的不同之处,能更好的把握下针的力度。
最开始时扎不准穴位,进针手法也不高超,甚至引起过晕针的呕吐感……。
苏婳对自己的手法不怎么自信,江明琅看到之后却跃跃欲试,让苏婳拿他做实验。苏婳当时惊得冷汗直冒,她晕针、扎不准都无所谓,但是连累到江明琅可怎么办?
于是苏婳练习起来就更加的认真,几乎把前世考大学、考研究生的那股狠劲儿,都拿出来学习针灸了。
准头越来越熟,每次几乎是上百次上千次的炼习,终于就算是闭上眼睛也能找准穴位了。
苏婳每次都是紧张得满头是汗,江明琅漂亮的眼瞳中却是含着狡黠。
“我就知道妮妮拿我扎针的话,一定会比对自己还严格。这样更好,我可是看不下去你把自己扎得惨兮兮的样子。”
苏婳听后,知道这是他的好意。眼神透着无奈与感动,瞧着江明琅那双琉璃般的眼瞳,手指屈起弹了一下他的额头。
江明琅被她这个动作搞得怔了半天,苏婳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这是把江明琅当成了一个小孩子,老阿姨的那种习性又犯了。
江明琅却是一把拉过了她,用手刮了刮她的鼻子。
“明琅哥,不许刮我的鼻子,不然长大后变蹋鼻梁就不好看了。”两人互相追逐嬉闹着,笑声洒满了这个小院,苏奶奶看到也是嘴角挂起了笑容。
“妮妮,苏奶奶,村头来了一辆三轮车,车上拉着不少的货,要去看看吗?”
江明琅将柴火放下,边说着边拿过斧头将柴劈开。苏婳一听,大感兴趣决定去看看,她来了这么久,村里面还没有来过货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