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我朝之雄风,树巾帼之伟绩,垂范千秋,流芳万古。钦此!”
覃芊落听闻圣旨,只觉脑海中一片空白,仿若置身于云雾缭绕之境,一时间茫然无措。
直至刘公公那拖长了尾音的声音落下,她才如梦初醒,慌忙叩首谢恩道:“臣闻君恩如沧海浩渺,微臣不过是沧海一粟。
今日承蒙皇上天恩浩荡,封臣为异姓王,臣感激涕零,五体投地。
臣本生于世家,幸得皇上圣明,给予臣报效朝廷之机会。
自入朝以来,臣时刻铭记皇上之教诲与嘱托,每念及皇上孜孜求治、心系苍生之圣德。
便觉浑身充满力量,恨不能倾尽所能以报君恩。
此次封王,于臣而言,是无上荣耀,更是沉甸甸之责任。
臣定当以此为新起点,于封邑之内,谨遵皇上旨意,广纳贤才,兴修水利以厚民生之本。
整军练武以固边疆之防,崇文重教以育社稷之英,清正廉洁以扬朝廷之德。
臣愿肝脑涂地,效犬马之劳,助皇上成就尧舜之治,保我朝江山永固,社稷安康。
愿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臣不胜感激,再次叩谢皇恩。”
言毕,覃芊落再次庄重地叩首三次,每一次叩首都仿若敲响了一声沉重的暮鼓,回荡在大殿之中。
而后起身,双手接过刘公公递来的圣旨,那圣旨此刻仿佛有千钧之重。
刘公公笑眼弯弯,轻声说道:“杂家这就带锦瑞昭王殿下前去更换王爷服饰。”
覃芊落微微颔首,冲着刘公公露出一抹甜美的笑容,那笑容如春日暖阳,轻声说道:“有劳刘公公费心了。”
小主,
待二人离去,金銮殿内顿时议论声四起,恰似那鼎沸的热锅,喧闹嘈杂。
尤其是那前几日在背后肆意妄议锦瑞昭王的几个臣子,此刻脸色阴沉得仿若暴风雨将至的天空,乌云密布。
眼中满是不甘与不服,却又敢怒而不敢言,只能将那满心的愤懑憋闷在心中,仿若那被捂住了口鼻的困兽。
皇上高坐龙椅之上,将群臣的种种反应尽收眼底,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那冷笑仿若冬日里的寒风,冰冷刺骨。
声音低沉而威严地问道:“诸位爱卿,可是对此有何异议?”
方才还似沸水开锅般此起彼伏的议论声,在皇上那犹如寒星般威严目光的扫视之下,宛如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渐渐抚平。
最终只剩下微弱且断断续续的余音,恰似那在劲风压制下苟延残喘的烛火,飘摇欲灭。
大部分臣子皆垂首敛息,心中暗自权衡。
这些时日,锦瑞昭王呈献于朝堂之上的种种,无一不是于国计民生的大利之物,桩桩件件皆彰显着其忠君爱国之心。
就凭这些实打实的功绩,封个异姓王那是绰绰有余,甚至可以说是实至名归,并无半分不妥之处。
几位资历深厚的老臣微微侧身,交头接耳间,流露出几分感慨之色。
他们皆认为以锦瑞昭王的贤能与贡献,如今才予以封王,已然是有些迟滞了。
就如同那春日里的繁花,本该早早绽放枝头,却因故延迟,如今虽迟却依旧难掩其灼灼风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