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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见他拿出来,君卿眼中也同样闪过一丝困惑,两人日日待在一块,他怎么不记得唐刃何时绘了图纸?
今日是有重要之事要谈,赵之洞早就屏退了府中下人,此刻这偌大的厅中也就只有他们五人。
见唐刃拿出图纸,赵之洞手下一名副将立刻起身上前,双手接过图纸,奉于自家大人面前。
赵之洞拿过图纸看了看,面露不解之色问道:“敢问唐大人,此物是做何用?”
他说话之时,将那图纸面向四人,君卿也因此得以看清,那画上竟然是一种类似墙壁,却长满凸起的东西。
只是唐刃的画技属实难以入目,若不是他先前说过筑起高墙,说实话,仅看这幅图纸,属实让人看不出来此乃何物。
君卿忍不住端起茶来,借此掩盖自己嘴角的笑意,想来这人是怕他看见,这才偷摸绘了此图。
难得的,唐刃眼中闪过窘色,若是让他舞刀弄枪,他手到擒来,可那带毛的笔属实难以把握,在他手中是如何也不听使唤的。
即便是君卿有所遮掩,他也看出这人是在笑,在自家小大夫面前丢脸,唐刃十分不爽地冷声开口:“你只管照着做便是。”
“那行吧,马其,去找些工匠来。”
赵之洞虽然对此不解,却还是照做,他此刻也是心生好奇,想知道这玩意究竟是做何用?
唐刃拿出了图纸,命他筑墙后便闭了嘴。
赵之洞有心再问他下一步是何打算,可抬头却见他紧盯着君卿,想了想,他还是将嘴闭上。
作为一个武将的直觉告诉他,他此刻不宜多嘴。
君卿看出唐刃眼中的窘意,知他极其在意,遂而笑道:“阿刃画的极好。”
他语气诚恳,绝无半点敷衍之意,唐刃听了心中愉悦,嘴角的弧度始终未曾下来。
他拍了拍君卿的手背,这才看向赵之洞,语气倒是平和了些:“还麻烦赵大人尽快完成,我也好采取下一步。”
赵之洞抿了抿唇,片刻后,方开口:“好,本官明白。”
不知为何,此刻分明是在他的府中,可他竟觉得自己有些多余,必然是错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