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简单,今晚你来帮我做饭。”
“不是做这种事……”陈菀在想怎么跟她解释,思索了一会儿才道:“我要做的不是洗衣服做饭这种事,我想做点有用的事情。就比如之前帮朱大哥他们传递消息之类的,可现在全无我的用处。”
“那传递消息和洗衣服做饭有什么不一样?不都是给他们帮忙吗?”
“这……”陈菀抓抓耳朵,不知道怎么解释。
“大嫂,你洗衣服做饭,朱大哥可有给你薪水?”
“薪水?什么是薪水?”朱大嫂越听越迷惑。
“就是工钱。”
朱大嫂笑了:“我给我自己男人做饭洗衣服要什么工钱。”
“那你这么想……你若帮别人洗衣服做饭那是不是就得要工钱?”
“……那是。”
“那怎么给朱大哥就不用了呢?”
“……这个能这么算吗?”朱大嫂倒是有些迷糊了。
“这……就是价值。”陈菀总结道:“你做的事情本来是有价值的,是你把他变成了没有价值的。”
“……”
“什么价值不价值的?你们在说什么?”
朱灵川带着陆恩生几人突然开门进来,只听到那么两句,他皱着眉问道。
“没……没什么。”陈菀乖巧地笑着,总不能说她刚才在挑拨他们夫妻感情吧。
朱灵川也懒得管她们女人间的悄悄话,看着陈菀问道:“菀妹子,你是泰安人吧?”
“是啊……怎么了?泰安出事了?”陈菀有点焦急。
朱灵川大手一挥,示意她坐下说话。
“你别急,不是泰安出事了。是泰安的乡试出问题了。”
“怎么回事?”
陆恩生叹了口气,解释道:“泰安举办乡试,选出了十五个举子。这十五个举子中有五个倒也算是有真凭实学的,其余十人却都……颇有争议。”
“有人作弊了?”陈菀脑子里冒出来第一个念头就是舞弊。
“当然有猫腻。”陆恩生说的没那么直白,但意思却也不差:“若是一个两个还能说是考试时候紧张失误,有人超常发挥,可是有十个是不是太不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