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结果不公?”
他摇了摇头,许久才下定决心道:“因为他知道自己也舞弊了!”
“什么!”
陈菀意识到这个事情的严重,忙拉着方明时跑到了一个僻静处。她东张西望仍觉得不安全,干脆道:“这事我们去你家说。”
“……啊?”
方明时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说的话。这……哪有女子孤身一人去一个男子家的,这无媒无娉的。
陈菀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她只是一来想找个稳妥的地方,二来也好知道他的住处以后方便寻他。
陈菀一脸严肃:“这件事事关重大,任何信息都可能是关键的。这里四面漏得跟筛子似的怎么说话?还是去你家稳妥。”
“不可。”方明时连连摇头:“我倒是知道一个地方,应该是安全的。你随我来。”
陈菀跟着他七拐八弯竟然到了一座文昌庙。
许是江南人不喜读书所以连文昌庙也是年久失修,不过最近似乎有被打扫过倒还算干净。
“这个地方我和谈涛以前常来。”方明时在乱糟糟的庙堂里竟整理出一个棋桌来。看来是以前经常在这里对弈。
“坐吧……菀儿,你为何要打探此事?”方明时痛哭一场后智商又重新上线了。
陈菀知道瞒不住他,便把自己加入东进党并且在查泰安乡试舞弊的事告诉了他。
“你……你怎么敢!”方明时震惊,看向陈菀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敬意。
“这个以后再说。”陈菀打断他,直接道:“我们现在最要紧的就是逼县衙重开乡试,所以你现在掌握的信息很重要。你要把你知道的事情全告诉我。”
方明时点头,道:“你是想知道谈涛的事吧……我全都跟你说。”
原来那谈涛家境贫寒,一家四口挤在两间小房子里,凭着朝廷分下来的还有祖上留下来的几亩地过活。虽然苦,但是因为家里就他一个孩子,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