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准现在自己也怕的要死,他生怕春娘把自己攀扯出来,只能威胁她,让她闭嘴。
可惜他忘了,春娘是个狗脾气一旦急起来是会乱咬人的。
只见她双目欲裂,一下就站了起来用鲜红的指尖指着郭准骂道:“你不管我了是吧?想让我一个人去死我告诉你,门都没有!”
郭准看她一副要鱼死网破的样子,也急得跳脚。
“闭嘴!你给我闭嘴!”
“我偏不。你个死乌龟,楼子因为没生意关门后是你怂恿我去找一些良家女子再组一个场子的。也是你说那些娼妓没意思了,只有良家女子才有意思,才能安抚住那些没饭吃的男人,才能不发生动乱,保住你的官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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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娘的话引起一片哗然。
“什么?这是县令大人说的话吗?”
“县令这是把我们穷人家的女子当成什么了?”
郭准气急,若不是程铵还在他非上去撕了她的嘴。
春娘听到这些声音更加猖狂,她指着郭准高声道:“是啊……看看我们的好县令,为了寒县做了多大的贡献……”
程铵冷冷开口:“春娘,你这话可有什么凭证?”
“当然有。”春娘狞笑一声:“县衙的后院我常年进出自如,所有人都认识我。后院有四间房,两口井,厨房里的厨子老乌,帮厨的是个十四岁的小子叫阿金……如果不是县令默许,我一个这样的人能知道县衙里的事吗?”
“污蔑!纯属污蔑!”郭准扑通一声跪在堂下声泪俱下:“大人,我不知道这贼妇人为何会知道县衙的事,但我真的是冤枉的。”
程铵扬了扬手中状纸,道:“郭准,陈菀的状纸上还写了你侵吞赈灾粮,这个你怎么说?”
还不等郭准开口,春娘嚷嚷道:“对。他囤着一整个粮仓的米,眼看着城里百姓饿死,就是不肯拿出去开粥棚!”
“你住口!”郭准不顾形象大骂。
百姓们听了春娘的话哪里还稳得住。饿了好几个月了,一直听说赈灾粮没下来,只能自己饿着肚子硬撑。有点小钱的变卖家产去买那几升贵的要死的米,没钱的卖儿卖女,或者是换儿换女只为了能活下去,想撑到赈灾粮拨下来的一天。
可谁成想,粮早到了,却被知县囤在粮仓里!
“杀了狗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