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扯越远,从河南都扯到山西了,咱这酒还喝不?”长时间不说话的李金,这时把话题拉回了当前。
“就是,喝酒,喝酒,光顾说话了,忘记喝酒咋能中?”银生还得出面维护酒场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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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性情各异,爱说话的几个兄弟,聚一起就天南海北地狂聊,不爱说话的跟着嘿嘿赔笑。在酒场,各人的性格就能展露出来,差异十分明显。
“刚才喝到哪里了,该谁领酒了?”银聪问了一句。
“应该轮到地宝了吧!”李凤君不太肯定地说。
大家把目光转向地宝,见他已经仰靠着墙,坐在小凳子上睡着了。
“算啦,在坐的就数他年龄最小,估计也喝到位了,不用勉强了,睡就睡一会吧。”银生作为一桌人的老大,他这样一说,也没人提意见了。
“银生哥,我替四弟领一圈吧,弟兄们好不容聚会一场,不能冷场啊!”李勃站起来,就要去拿酒壶。
“老三,算了吧,你那酒量,我还不清楚!我是咱们家老大,我替四弟再领一圈。”李金说完,伸手把酒壶抓在自己手里,自斟自饮,咕咚,咕咚,连喝了两杯,然后顺时针转圈喝酒。
“金哥,行啊!我听外人说,江湖上有十八罗汉之说,你们这十八个亲堂兄弟,就是十八罗汉,喝酒爽快。我作为十八罗汉之外的兄弟,也佩服,我也干两杯!”李凤君也学着李金的样子,连干两杯。
“凤君兄弟,还是低调点吧。在村里,咱是大家族,低调点还有人说咱‘靠’的,咱要把十八罗汉的旗号打出去,不定出什么灾祸秧子呢!”银聪对村里的民情掌握得很准。
“就是,都低调点,咱兄弟们,任何人都不要再扯十八罗汉什么事了!继续喝酒!”银生最后定了调。
这场酒,喝到初六凌晨一点,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