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问你,背后何人!”君王听其避重就轻,在此逼问。
“再无他,只此臣一人。”将军自若到一看便是伪装,但奈何无论如何问都不愿说出背后之人。
“荒谬!”君王扯着嗓子怒吼说道,“你让朕如何信?你当初入城是为了潜藏在朕身边谋贩私盐之利!”
江亭悄悄挪脚步移动到詹一禾与冯明江安中间的位置,低声真诚的问着:
“这个说法好像也蛮通啊,为何秦礼硬是不信付远。”
詹一禾摆手身前,手又附上下巴来回摸索,仔细斟酌:
“我猜要么这位将军是忠臣,忠诚于闻取城始终为百姓。要么,在小陛下心里这位将军不够聪明,想不到贩私盐这般好赚的买卖。”
“我选一。”站在江亭另一侧的冯明同样抱着双臂是一副看热闹的姿态,“据我所知,付将军不是愚笨之人,但更不是一己私欲者。他不会为眼前的一亩三分利昧自己良心。”
“你很了解他嘛。”依旧是隔着一个江亭,詹一禾再答冯明的话。
“还行吧,入折柳的伙之前在江湖上打过几次照面。”
“他人怎么样?”詹一禾再问。
冯明答:“还行。同为失意人,我去烈都考察国情的时候碰巧撞见他在那儿冲烈都陛下讨要一官半职。”
“考察国情?”詹一禾半信半疑,“你?”
“啧,”冯明目视前面君王与将军的对峙,亦未看向女孩儿,妥协回答,“说个你爱听的,路过烈都,进去招摇撞骗两日攒些银两赶路,这总行吧……”
“这就对了嘛,这才是你。”詹一禾脸上满意的笑容,脑袋不禁摇摇晃晃,“你胸怀宏图大志,那烈都我听都没听过,料你也定然看不上。”
“话可不能乱说啊小贵人,”冯明答,“我可不是冲钦符城才选择折柳。在下是因为他,才有这钦符。”
“知道啦!”无奈这话听多了耳朵生茧子,詹一禾本就是打趣儿,便笑着认下冯明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