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红衣这边不妙啊!”徐清风也站到栏杆处挑眉对云翎道
云翎知道徐清风这是故意来气自己,瞪着双杏眼朝他鼓鼓腮帮,白里透红的皮肤一鼓一鼓吹弹可破。
怎么像只鲜肉小笼包,徐清风手托下巴瞥了一眼云翎的脸。
手痒,好想捏捏。
云翎无暇理睬徐清风此刻所想,一扭头,双手做喇叭状对着红衣女郎大喊道:
“姑娘!加油啊!”
茶楼本来离杂耍班不远,红衣女郎又站在高处,此刻听到云翎的加油声,抬头望过来,对云翎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阿姐,可还撑得住?”女郎问站在她下面的妇人
“撑得住!”妇人爽快答道
“好!小石头,拿把剑来!”女郎对场子里一名五六岁男孩喊道。
小石头扎着一根冲天辫,两个眼睛圆溜溜的,在兵器架上拿了把剑,身手敏捷地爬上绳梯,爬到和女郎一般高的位置,将剑递了过来。
女郎接了剑就站在小鼓上舞了起来,小鼓比人头顶略宽,堪堪能放下女郎的双脚,但女郎却毫无怯意,旋转、跳跃都如履平地,剑舞得如清风摆柳,行云流水。
“好剑法啊!”
“厉害!厉害!”
扬州人看惯了歌舞,彩绸舞再好,哪有这叠罗汉舞剑来的新奇!鼓掌叫好的人越围越多。
花魁娇杏儿眼睁睁地看着人都往东边走去,恨恨地将彩绸一扔,也不再游街,转头回了常春楼。
“花魁回去了!燕子姐姐我们赢了!”小石头忘了自己正站在二丈高的绳梯上,高兴地拍起手来,脚一滑就掉下了绳梯!
“小石头!”女郎待要去抓,那还来得及!
这么高的距离摔下去非死即伤!
一道白影闪到半空,长发飘舞的白衣少女接住男孩飞旋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