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夏的脸腾的一下红了,想要抽出自己的右手,却被萨蒂紧紧勒住,有些进退两难。
他想伸出左手去推开不断往他身上蹭的萨蒂,然而他的手刚伸出去,小萨蒂就媚笑着将傲人的山峦挺了过来,吓得他连忙缩回了手。
小萨蒂见状,不由娇嗔,“罗夏中将,你上次不是说下次一定吗?这次可是已经有时间了,我们可以玩一整晚哦,呵呵。”
说着,她舔了舔嘴唇,摆动腰肢,露出了腰间别着的黑色小皮鞭。
“咳咳咳!”罗夏被呛得连连咳嗽,不着痕迹的操纵气流,形成了空气屏障,终于将死死黏住他的萨蒂轻轻推开,弄得她一脸幽怨的看着罗夏。
罗夏不敢回头去瞧她,咳嗽一声,连忙举起酒杯,朝隆兹和麦哲伦道:“好啊,既然隆兹你想知道,那我就说一说,我是怎么干掉爱德华威布尔那个死胖子的。”
“好!我最喜欢听这个!”隆兹一听,顿时欢喜,眼睛都放光了。
麦哲伦也是露出笑容。
爱德华威布尔被罗夏干掉,最高兴的当属他们这些曾经被泽法教导过的海军将领。
罗夏的行为看似鲁莽,实则相当于给所有的海军都出了一口恶气。
这让他在海军之中的声望,无形中增长了一大截。
一场晚宴,三人一直吃到了后半夜才醉醺醺的散了场。
罗夏晕晕乎乎的回到了上次在推进城里睡过的招待间,想着今晚就在这里睡一晚上,等到明天再去无限地狱。
麦哲伦虽然告诉他,让他在这里安心住下,只要这一年里不离开推进城,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连海楼石手铐都可以不用戴。
但罗夏却没打算真那样做。
小主,
一来自己毕竟是作为犯人被关押进来的,那样胡来的话,难保不会让麦哲伦难做。
万一被世界政府的人为此怪罪麦哲伦,他的心里可过意不去。
另外,他还想着在这接下来的一年里,好好苦修一番,天天休假享受什么的,绝对不行。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革命尚未成功,现在就沉迷享受可不行。
更何况,要是天天待在这上面,那还不得被萨蒂那个抖M女人天天觊觎?
这样想着,罗夏摸索着打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然后,他就看到那张一年前睡过的大床上,正有一个香肩半露的粉发女人,正抓着一床薄被,盖在白得触目惊心的丰腴身段上,像个嗷嗷待哺的小绵羊,正充满期待的看向自己。
罗夏脸色一黑,大手往前一抓。
空气流动间,形成了一个透明的空气罩,将发蒙的萨蒂从床上连人带被子一起包裹住,朝门外一扔。
气流掀动之间,敞开的房门自动闭合,里面的插销自动栓上,防止有人从外面打开。
不一会儿,门外就传来了小萨蒂的跺脚声和娇哼。
罗夏充耳不闻,仰面躺在了床上,开始呼呼大睡。
小萨蒂这女人,每次来都馋他身子,当他罗夏是那种不正经的男人吗?
他是有道德底线的社会主义青年,如何会被这区区美色扰乱心智?
罗夏翻了个身,将床上的枕头抱进怀中,砸了咂嘴。
“云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