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相纳罕道:“姐也会操纵这剑池阵法?”
裴红莲道:“娘打开这里第一天我就会弄了。”
“好啊。”
裴红莲结印言咒沟动灵气阵内的灵气,与自身玄气同频。纤细指尖在亮紫衣袖间穿花蝴蝶飞舞,翠绿池水泛起密集的涟漪,环形青石池底突兀生出俩朵石莲,破水而出灼灼其华。
池水晃荡间,妙音入耳:“可以放剑了。”
林相解开包裹,依旧礼剑,如是而二,双手奉剑入莲,清润眸子宁定淡然。
裴红莲见林相束手等自己刻字作铭,蹙眉凝思片刻,遂手印变换,借灵气阵的力量在莲叶上刻下一行字。
小主,
“剑三、剑四,开元十八年冬月廿一夜,结剑生于秋城决斗场,定鼎二鼎魁首,裴红莲书。”
“怎么样?怎么样?比你上次写的好吧?”看到她那得意的眉眼,林相想吐槽,又怕挨揍。年底裴红莲入了五鼎,比他高了俩个大境,一发火球术自己怕是直接可以床上躺着过年。
“挺好的。”林相夸赞一句立马转移话题:“姐,明天下绝峰激活那片柚叶,你要不要跟我一起滑雪速降下去?”
裴红莲嫌弃地看了他一眼,轻哼一声直接走了。林相纳罕,好几次让裴红莲跟自己试试无伞跳伞、滑雪速降她都一副很嫌弃的样子。
年夜饭多了个裴红莲,比往年更加热闹些。
绝峰上识符没有信号,四人打起均国那边流传开来的雀牌来,即林相熟知的麻将,规则类似,只是牌面带着此间的特色。
阿喜和林相玩这个不是一二般的菜,林泳澄和裴红莲倒是此道大家,算牌、截张、吃胡操作得精干利落。坐在裴红莲上家的林相挨了她好几脚,一直被埋怨太菜鸡,把她的牌全搅了。一直打到子正初刻(晚上零点),四人去山崖间看秋城那边升起的贺岁烟花。
互道贺词,遂回房睡觉,林相住在阿喜隔壁,往年那间屋是用来放置礼物的。林泳澄结庐绝峰后,这些事情,都交由秋山方面处理,四个人过了一个清静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