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我也看出来了,楚湖祝现在运使不得玄气,在你面前如一普通人一般,要不今晚生米煮成熟饭,为景家血脉开枝散叶一番?那可是天下第一美人诶。”
听到狸妖这话,楚梦焚嘴角一扯,一抹冷笑挂在艳绝天下的脸上,真当她实力尚未恢复,不能杀人了是吧。
“今晨走那条小道,你是不是故意选的?就想让我占人家便宜?”
“在溜马道时你俩不也手拉手吗?”
“在溜马道我帮她走,那是应当的,山路湿滑,青苔滋生,她用不了玄术本就吃力,况且本身就有受伤。若山道那里是你有意为之,妙叔,对不住了,我得给人家姑娘一个交代。”
听到林相这句话,她心头升腾的杀意忽的落了下去,只觉得心头感觉异样酥麻。想及今天马车上两人后背间隔离的布条;山道上林相顾忌自己身子与他接触,让自己感到难堪特意运使玄气激发海域的隔离带;溜马道里对自己的留意、以及拉手……她原本平静的心骤然加速,脸上也有些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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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主,老奴不敢作如此欺人之事,老奴虽爱恶作剧、行事颟顸,但是非善恶还是能分清的,不然主上也不会一直容忍老奴,林小姐与傅先生更不会留奴一命。今晨山道,确实是那条路是最近还没有其他妖迹的路线,老奴也预留出楚湖祝单独行走的时间,这点相信小主是能分辨的。”
听到狸妖这句话,楚梦焚心头杀意彻底散去,只剩下一份淡淡的温暖弥绕心间。
“妙叔,对不住,不该如此疑你,虽不关系姑娘之名节,却干系我与她之间是否问心无愧,所以我情绪稍显激烈了些,还请妙叔原谅则个,还有刚刚那些教唆调笑之语以后不得再说,背后积口德方能求心安。”
直至林相的最后句话,楚梦焚忽的知道,原来四木不是木头,只是有些木讷?
想到林相是否木讷,又在马车上以均国游戏里的伤势期试探过林相。却未引起他联想到,在实际生活里,自己的伤势恢复自然也是越来越快,也是她能那夜隔着帷布听到林相与狸妖夜话的缘由。看来真是根木头啊!
……
开元十九年,三月十七日夜,过丘泸河遇申明联盟之营地。
听完楚梦焚说完这一路的行程,许湫道:“去追吧,这样的男人错过了那就真会抱憾终身的。”
楚梦焚懊丧道:“可是我都不知道能不能追到人家,人家秦南袖都不能打动他的心,更别提还有个一舞倾城的姐姐了。”
许湫笑道:“你可是天下第一美人,有什么追不到的,不过他也确实木讷,找机会确认他的心意,能知道他对你的心思,你挑明了看他接不接受,女追男可是隔层纱。”
那日秦南袖与楚梦焚的斗嘴,许湫自是看在眼里,瞧出林相的意思后,她决定她来挑明,不然让那两人来磨叽,怕是要拍好几部连续剧才能终成眷属。
……
开元十九年,六月初三,此间。
许湫把种种端由一一跟樊湘说明,最后笑道:“不知师妹可愿意当一次牵红线的月娘?”
樊湘抿唇道:“师姐,我也喜欢他啊。”
许湫道:“你那不是喜欢,是对强者的崇拜,一路来的学徒们,哪个少女不想着大凶剑是自己良人呢,少女的情怀总是诗,诗剑从来不分家。可是喜欢、爱情从来不一样的。”她轻轻地剖开樊湘的心思,为她揪出自己心底的根由。
樊湘叹了口气,望着血王座道:“知道啦知道啦,我觉得我还是喜欢他,不过红线我也会牵,毕竟今天我不说,事后师姐也会说吧。不过,他若是难抵天地大势……”
许湫知道樊湘未尽之言是什么,妖族狙杀林相的流言已经传到七海客栈了,自然为台上那人揪了一把心,她宽慰道:“硫师与龚长老都来了,半步宗师与大玄气师的组合加上莫愁湖的招牌,要保人还是不难的,而且秦南袖也表示过燕国那边也会出力。只要他能赢下那太上之徒,出了试炼台莫愁湖与燕国应当能护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