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道剑光来自五名不同的剑师,他们各自穿着代表自己宗门国家的身份服饰,林相一眼认出。
“中年男子是北岷剑斋的,应当是问及大捭阖剑法。
“红衣青年是浮烟山庄的,应当是问及烟霞落鹜剑法。
“白衣青年是尖岬海七国中的玉露国之人,应当是问及滴露剑法。
“紫衣女郎是初月天承的孔氏世族,应当是问及六色剑法。
“白衣少女是芷萱峰的,应当是问及月上天河剑法。”
心中有所明悟的林相自然知晓他们全是为了三千剑典中的剑法而来,怕是早在秋城等候多时,暗地里更不知有多少人注视着此地动静。他上前一步拱手道:“诸位道友有礼了,不知可否借道一用?”
中年男子一身青衣,他背负一柄剑长四尺六寸(一米五三)、剑宽一尺(三十三厘米)的门板剑,林相修习过大捭阖剑法自然能看出这人的路彻底走偏了。大捭阖剑法以大开大合、直来直去、势大力沉为主,用门板剑以玄气师的非人身体固然能使出非常好的效果,可是他却是在道器中的器之一途越走越远,难以证道。
这位门板剑师拱手一礼道:“在下北岷剑斋杜步塞见过阎罗,宗门托我来秋城援助北伐大业时,顺便问及阎罗在阎浮提试炼日上用过的大捭阖剑法来源何处。还望阎罗告知一二,杜某感激不尽。”其余四人亦是类似说法。
林相思及裴红莲说的剧本,面色平静道:“在下受诺书约束未经允许不可多言,唯独可以誓言证之。”遂依次以五种剑法的名义按当初对大日剑宗起誓的方式证明自己问心无愧。
杜步塞几人面色稍缓,浮烟山庄的红衣青年洪展盯着林相冷冷道:“我读的书少,也知道似是而非的话语是可以糊弄誓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