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说这事我想起来。那梁腾说是往药竹国、天南国找去处,药竹国我们不知道,天南国的宗门都在这里,我们问问不就知道?”
“是,可先打听一番,那郑重消息灵通、爱结交好汉,梁腾若现身,他必知道。”
“不急,明日他们必会都来辞行,那时我再问。”
一夜无话,魏龙给周璧画他母亲的画像,画了半夜。
第二日,果然郑重等人来向周璧辞行,又请他一定要去各宗门玩玩,周璧都答应了。
这时,周璧问起梁腾的事:“诸位,我听闻那徐宁郡沂水地界,有个叫梁腾的修士,号称什么沂水闲龙的,似乎是个有谋略的修士,不知诸位哪个知道?”
吴惠等人都摇头说不知,只有徐奇说:“我见过这人。”郑重也道:“我知道他,前不久我还和他说话呢。”
周璧忙问:“哦,此人如何?他现在何处?”
郑重道:“这事说来还有些弯绕,徐奇先见他,你先说。“
徐奇便道:“此人曾来求见我,我见他确有些才能,但说话云里雾里,我听不明白,便把他推荐给郑长老,派人送他去了烟霞宗。
郑重接着道:“我见到此人后,看出他的才能,和他交谈半天,便留他在烟霞宗先做个副执事,专在我身边参谋筹划。你们这算不错吧,可这人在烟霞宗没待三天,我再去寻他时,侍从禀报,他半夜竟逃走了。”
他笑道:“我也不知道这人是怎么想的?难道是嫌弃我烟霞宗是小庙,容不下他这大菩萨?可一句话不说就走,我看不算是什么仗义汉子。”
周璧点头:“看来这人还这有些奇怪。”
郑重道:“这人说话倒是不凡,但似乎颇有一颗高傲心,对我表面恭敬,但似乎内里轻视。我和他相处,总觉得不太舒服。周兄弟为何问起这人?”
周璧便直言:“实不相瞒,我在泰山宗,手下颇有些勇猛修士,但缺少个有谋略的,听闻这沂水梁腾有些不凡,便来寻他。可奔波一通,却没见到这人的影子。”
徐奇道:“欸,凭哥哥的本事,什么样的人找不到?何必非要找这样鄙陋之人?有道是,井底之蛙不可言海,这人纵然有些谋略,但恐怕不会太大,难成大事。”
周璧点头:“罢了,不说他。诸位今日放心去,过段时间我必去叨扰拜访。”
“好好,一言为定。”
众人饮酒饯别,又说了许多,最后各自离去。
周璧在绿风山住了几日,宴饮欢乐,招待周到,不用多说。
陆衡在这段日子里,已经完全被这天南国的风土人情浸染,自称是北人南心,又说他上一世必是南人,这一世投生错了才到泰山宗,大有不回泰山,一直在这天南国呆着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