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歆歆，小姨漂亮吗？”

“漂亮！”

“那，小姨聪明吗？”

“……”

余家堡村口。

高大丰茂的银杏树下。

一大一小，两个人儿四目相对。

余惊鸿心疼闺女，过几天要参与辛苦的拍摄，她就想着带田歆出来走走，下午再去镇上买点卤肉。

也算弥补一下，娃娃幼小的心灵。

聪明……不聪明……

田歆不确定聪明的定义，伸手点了点小姨脸颊，问道：“小姨，怎么才算聪明呀？”

呼~

余惊鸿暗自松了口气。

‘原来是小家伙搞不清，我就说嘛，田禛那家伙明明就是乱讲，我才不是笨瓜。’

她拉着闺女的小手，笑着说：

“你不理解‘聪明’这个词嘛，很多时候夸人都会用到，比如说功课好、学东西快，记忆力好也算，脑瓜转得快、跟人打交道不吃亏……”

田歆听得认真，一边还掰着指头思考，听完之后，恍然道：“小姨，你在说田禛嘛！”

算了。

镇上太远，没必要跑去买什么卤肉。

余惊鸿：“……”

哒哒哒、踢踢踏踏。

田歆踩在青石板路，蹦蹦跳跳的玩耍着，恍然不觉即将进嘴的兔兔已经飞走了。

她思考着小姨对‘聪明’的描述，想了一会儿，小嘴嘚吧嘚吧：

“姥爷说，田禛小时候学啥子都快嘞很，就是爱偷懒耍滑。”

“小语姐说，田禛以前会教她功课，小语姐楞个聪明，还要田禛教……”

“有天去大院，姥爷跟太姥坐到聊天，说田禛想发展余家堡，太姥就夸他说，嘞娃子打小就精灵，想做啥子就让他做嘛，年纪轻轻嘞，就是失败也没得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