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娇娇对人倒是多了点好感,娇气的说:“我表妹哭的梨花带雨,刚才眼巴巴看你,我还以为你不说话是心疼她呢,没想到你没上当,你这人倒还不错。”
赵擎天从刚才这姑娘打人骂人,多少也能摸清楚人的性子,是个比较、活泼的。
被对方夸奖,他还觉得有点好笑,“多谢你的夸奖,我叫赵擎天,不知同志如何称呼?”
“我叫许娇娇。”
许娇娇边说边整理衣服,还提醒对方,“赵擎天,你衣服也整理整理,我们得快点出去找证据,这乡下我是一天也不想待了,又脏又乱土炕睡着好硬,村民们又没礼貌……”
赵擎天听着人的唠叨,无声叹气,听着就是个极为讲究且娇滴滴的姑娘。
和他所遇到的女同志们都不同。
这姑娘聒噪,脾气也有些过激,可搭配上她灵动的表情和娇软的声音,看着又有几分活泼灿烂,倒是让人讨厌不起来。
“赵擎天,我说的话你听到没,快点穿好衣服走啊。”
许娇娇看人磨磨唧唧,率先跳下地,结果脚下一软,她扶着炕边才站稳。
“哎呦,这是给下的什么药,不仅亢奋还腿软,不是啥催*情的玩意吧。”
赵擎天脸一热,望着用衣服遮盖的大腿,咬牙说:“你先出去吧,我、我换一下衣服。”
结果对方刚说完,许娇娇蹭了就回头,瞄了一眼,那不得明白啥了。
她都腿软身体燥热,对面一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不得更那啥起来。
“哦,那你换吧,我正好也洗漱一下,回去换身衣裳,衣服都被他们给我泼湿了。”
许娇娇吹着口哨出去。
后面炕上的赵擎天扶额,脸红脖子红,一个大男人都给她整害臊了。
她、吹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