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花瓶就要砸到了沈草的头上。
等她拉住了前面的人的时候,才发现一个花瓶朝她脑袋砸了过来。
越来越近,沈草来不及反应,闭上了眼睛,想要承受这一记花瓶。
等了半晌,她的脑袋并没有传来疼痛。
睁开眼,她就看到了脑袋上的花瓶被人拦住了。
“季风……兄。”
季凌风给了她一个白眼,她也是个傻子,花瓶都砸过来了,不想着躲,而是拿自己脑袋去接。
他将沈草拉到了自己身后,然后给鹤羽一个眼神儿。
鹤羽就开始一顿操作,几个人被打得鼻青脸肿。
府衙里,县太爷看着底下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几个波斯人,一脸愁色。
他又看了看一旁的沈草,头更大了。
沈辰走之前专门给自己写了一封信,让自己好好照看一下自己的家人,以后自己肯定不会忘了他这份儿恩情。
那沈辰是谁啊,那可是乡试第一名,还是堂堂周太师的学生,以后的新科状元说不定就是他。
前途无量的一个人,说是不会忘记自己的恩情,那自己肯定要好好护着他的家人啊。
只是,这波斯人,不好处理啊。
师爷把沈草叫到了一旁,给她解释了一下大夏国如今的形势。
她就说嘛,这波斯人在大夏国还敢如此嚣张,原来是大夏国因为几年前的旱灾,导致很多百姓被饿死,当时大夏国的国内流民四起,到处都是造反的农民。
就连大夏国的当今圣上,都被逼得逃出了京城。
当年,周边各国也开始对大夏国下了战书。
为了不被灭国,当年大夏国签署了很多不平等条约。
虽然这些年大夏国已经慢慢恢复,但是周边很多国家对大夏国都虎视眈眈。
尤其是波斯国,大夏国与波斯国的生意往来,一直是波斯国占大头。
所以他们才会对大夏国的人如此嚣张。
沈草冷笑了一声,果然,弱国无外交。
哪怕自己占理,也不能将他们如何。
“县太爷的意思是,这件事儿就这么算了,沈家食肆的损失和这几个波斯人的赔偿,由府衙承担。”
“沈家食肆这次只能就此作罢。”
沈草看向了县太爷的方向,缓缓点了点头。
其实今天的事情,事已至此,秉着和气生财的想法,她也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