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米,我不介意你玩弄别的女人,但要记住,我永远是你心里的第一位。”
说着,她径直坐在多米利克身上:“刚才你的表现很好,值得奖励!”
薇尔菲德的棕色秀发没有扎成发辫,而是披散在身后,不施粉黛的俏脸蒙着一层层淡淡的水雾,光滑细腻,吹弹可破,显然洗过澡。
“那我接受你的奖励。”
多米利克抱起薇尔菲德,把她放在橡木桌上。
满桌的餐盘,被他一手扫落。
比起桌上的这些食物,薇尔菲德本人才是精致无比、足以慰藉人心的大餐。
多米利克扶着她纤细的腰肢……
房间里,传出嘻嘻哈哈的声音。
烛火映在墙上,重叠的人影,不断晃动。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打断了两人。
“多米利克大人,有要事!”
外面的人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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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运动的两人对视一眼,薇尔菲德挽起耳边汗湿的秀发道:“多米,正事要紧。”
多米利克抽身而出,亲吻了一下她的脸颊:
“晚上我们再继续,在床上等我。”
“嗯。”薇尔菲德回吻了他,也抓起橡木桌上的长裙套在身上……
“什么事?”多米利克打开门。
门外的是“猎狗”桑铎·克里冈。
他声音嘶哑道:“大人,贝勒·海塔尔爵士要求见您。”
…………
黝黑的大理石,堆砌而成的墙壁,给人一种十分厚重的感觉。
多米利克走进一间有卫兵看守的房间,里面空间很大,各种家具应有尽有。
相比加兰·提利尔那阴暗潮湿、老鼠跳蚤遍地的地牢。
贝勒·海塔尔享受到了多米利克的贵族礼遇。
至于加兰·提利尔为何被关在地牢,完全是莱昂妮·佛索威小姐的报复。
“诈降宴会”当晚,“勇武”加兰的咸猪手偷摸了一下伯爵之女的屁股,因此被记恨在心。
多米利克无意在这种小事上,反驳莱昂妮小姐的意见……
走进房间。
一名气质超群的中年男人站在窗边,望着天上的星光怔怔出神。
此时的“欢乐贝勒”,完全没有了初见时的轻松欢乐,反而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然而,多米利克对此毫不意外。
任谁吃了这种败仗,也不可能继续“欢乐”得起来。
“贝勒爵士,找我有事?”
多米利克在桌旁坐下,随口问道。
“多米利克大人,很感谢您这个时候来见我。”
贝勒爵士上前为这位“国王之手”倒了一杯葡萄酒,随后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我们先前聊得很愉快,所以我现在愿意花这点时间,听您说些什么。”
之前,多米利克自称是一名来自布拉佛斯的佣兵骑士,贝勒·海塔尔丝毫没有轻慢他,反而和他分享了许多有意思的知识。
现在,人家成了他俘虏,多米利克也不好怠慢他。
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嘛。
这个道理放在哪里都通用。
贝勒·海塔尔轻轻吐了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道:
“多米利克大人,我愿意代表海塔尔家族向您臣服……”
“这?”多米利克愣了一下。
说起来,随随便便的“臣服”,也是旧镇海塔尔家族的“传统艺能”了。
想必,贝勒·海塔尔爵士的父亲“旧镇老翁”雷顿·海塔尔伯爵,在儿子出发前就交代过了这些。
没等他说完,多米利克轻哼一声,道:“贝勒爵士,现在才臣服,不觉得晚了点吗?”
贝勒爵士无奈解释:
“多米利克大人,其实海塔尔家族出兵高庭,并非与您为敌。
莪们只是不想高庭输的那么惨而已,海塔尔家族一早就作好了向您臣服的准备……”
多米利克一时间有些诧异,忍不住道:“为什么?”
他喝了口酒,接着反问道:
“恕我直言,旧镇的海塔尔家族才是河湾最强大的家族,再加上雷德温、提利尔,你们未必没有一战之力……”
“大人,您知道我们海塔尔家族的族语是什么?”
贝勒爵士突然开口打断他。
“嗯?”
多米利克可是精通历史的达人,自然不会被这个简单的问题难倒。
他脱口而出:“照亮前路。”
“没错!”贝勒爵士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复杂,他自己猛灌了一大口酒,说道:
“我们照亮前路,但一直将自己隐藏在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