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家当妈的都不介意,众人的脸色缓和了许多,“还是翠花明事理嘞”
“新兰这孩子……唉”他们互相对视,又摇摇头,转头又提起了方新军。
“那孩子咋没来上工,都快二十岁了吧?翠花你可不能再惯着了,大伙子不说多的,七八个工分能拿吧?到年底了也能吃个饱啊”
盍山叹气:“新军啊,是说也说不听,打也打不动,天天睡到中午,还让我伺候呢,一个不舒坦还骂我这个当妈的,真是学坏了”
“我如今也是醒悟了,当然不能再跟以前一样,得下狠手管教,不然他以后非得拉去劳改不可”
劳、劳改?!
大家吓了一跳,这么严重?
新军那孩子听起来不像好人呐!
就是边儿上的大队长听到这话也是一个激灵,可不愿意自己大队长出个劳改犯。
不过那孩子不是高中生吗?怎么会犯糊涂犯法啊?
“这、这咋回事儿啊翠花,新军那孩子犯啥事儿了啊”
盍山嘴角一勾,拍着大腿先嗐了一声:“没犯事儿没犯事儿”
“他就是不尊敬我这个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