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都走吧……为什么都不听我解释,为什么都不相信我,为什么……?”
蒙面女子驻足数息,并未回头,向文德宫外,快步行去。
走至很远处,才见宫女与太监们,弯腰等候在不远处。
可她仍未停步,继续向皇宫外,快步而去。
行走于皇宫内,蒙面女子每过一处大门,出示金龙令牌。
那些御林军守卫,立刻单膝跪下行礼,连忙打开大门,放她出宫。
燕京城皇宫内院,雕凤镶金长寿宫,卧室之内。
皇太后夏侯嫣。闭目养神,慵懒坐靠凤榻。
正听大内总管,魏公公细语,小声禀报。
“圣上留在文德宫,丰余公主,已出宫。”魏公公跪在凤榻前,一边给夏侯嫣捏腿,一边轻声回禀道。
“一个丫头而已,要死要活,传出去丢了皇家脸面,让那些奴才闭嘴,多嘴者,打杀便是!”夏侯嫣仍是轻声,吩咐道。
“等奴才伺候完主子,立刻去办。”
“生不出龙种,就该让贤,宫里规矩,不能变!”
卧室内灯火通明,皇太后夏侯嫣,与魏公公闲聊片刻。
魏公公轻声讲述,宫内宫外趣事,哄着夏候嫣,渐渐睡去。
燕京城皇宫内院,同样雕凤镶金,坤贤宫书房内。
皇后娘娘夏候凤,稳坐凤椅上,手握书籍,并未观看。
其身前书案下方,一名中年太监,左手拿拂尘,右手捂左手面,弯腰低头站立。
“真是阴魂不散!”
虽半老许娘,但依旧绝色的夏候凤,眉宇微蹙,轻声说道。
“以奴才愚见,一个无关紧要之人,主子何必在意,多为太子殿下想想,岂不是更好?”中年太监,持拂尘弯腰细语道。
“本宫也不愿多想,只是那丫头,身后之人,世间又有几人可挡?”夏候凤想起那人,便寝食难安,如芒在背一般。
“奴才认为,这么多年过去,有些事,说不清,道不明,主子多想,只会徒增烦恼。”中年太监,仍是轻声劝解道。
“年纪一大,就爱东想西想,看来是老了!”
夏候凤一边自嘲,一边放下手中书籍,起身向书房外行去。
那名中年太监,连忙紧跟其后。
一边跟随,一边夸赞道:“主子才不老,还是跟刚进宫一样!”
宫中之事,自然暗中传遍后宫,只是每处宫殿,主人心思不一而已。
对有心人而言,若不是机密之事,宫外有些人,知宫内事,也不算稀奇。
子初时分,燕京城北十里外,皇家墓园边缘。
有一小山包,坟墓并不算大,墓碑铭刻,文德贵妃之墓。
青色衣裙蒙面女子,跪在墓碑前,正在烧纸。
她正低声哭泣,对着坟墓,自言自语。
“娘,馨儿来看您了,舅舅对我很好,我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