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动一下身体，顺便倒了一杯水给轮回。

“现在进展到什么地步了？”

轮回保持盘坐的姿态，手掌撑着下巴：“原本是没有什么进展的，你出现之后，进展大了许多。”

“啊？我？”

陈阳用手反指向自己。

自己的空间法则，对于命运，因果，轮回，时间这些法则来说，好像并没有太大的优势。

不要忘记，玄幻小说了，顶尖强者动不动就打碎虚空，撕裂空间。

可见，空间确实是很厉害的，但对于顶级法则来说，总感觉处于弱势。

轮回直起身子，双眼变得深邃，演化出六道轮回。

六个巨大的，好像吞噬一切生灵的漆黑洞口，在他的眼中出现，能够看见无数生灵在其中挣扎。

里面万物生，万物灭，一个个生命从出生，到死亡。在经过未知之地后，又开始新的出生，死亡。

如此往复，无法挣脱轮回的束缚。

“我领悟的是轮回，但是轮回是基于众生的存在，如果宇宙万物死绝了，那么轮回就会停摆。

而没有了轮回的气机的蕴养，轮回法则也不会存在。

命运，因果，同样如此。

都是基于众生的存在而存在。

我相信你们的文化里面，肯定有关于开天辟地的传说。

里面最先出现的是什么？”

陈阳回想着关于开天辟地的说法，先是盘古开天，然后颈椎化作不周山，双眼化作太阳月亮，呼出的气变成风……

然后试探性的说道：“天地？”

轮回捂住眼：“开天辟地的那个人，在天地开辟之前是在什么地方？”

“混沌？”

“混沌里面有时间，有因果，有命运吗？”

“有啊，我们的小说补充了，盘古开天之前，先把里面的三千魔神给干掉，对应的就是三千大道。”

轮回唏嘘：“你们的神话故事还挺厉害的。”

“我就不让你猜了，最重要的是空间。

只有拥有空间，生灵才有生存的地方。哪怕是时间这种概念，也是在空间有了之后，才会出现的。”

“那怕现在的虚无之地，也是一片不断膨胀，并且无边无际的空间。”

“你明白了吗？”

陈阳以拳击掌，恍然大悟：“哦～我明白了，你的意思就是如果你们死了，或者宇宙破碎了，让我给你们收尸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