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不大不小的镇医院里,赵芳芳认识了个叫孙小虎的小伙子。这孙小虎模样长得倒是眉清目秀,透着股子朴实劲儿,那一双眼睛清澈明亮,像是能看穿人心。为人也是老实巴交,憨厚中带着几分真诚,对赵芳芳那更是百般体贴,关怀备至。
这不,一来二去的,俩人的心就像被一根无形的线给牵到了一块儿,渐渐地好上了。
可这孙小虎家里的情况着实不太乐观,穷得那是叮当响,住的房子破破烂烂,连件像样的家具都没有。赵满富知道这事儿后,那火气“噌”地一下就上来了,整个人就像个被点燃的炮仗,暴跳如雷。
这天,日头高悬,可屋里的气氛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一家人围坐在屋里,赵满富黑着一张脸,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冲着赵芳芳就扯开了嗓子吼道:“芳芳,我可跟你明说了,你和那孙小虎的事儿,想都别想,门儿都没有!”
赵芳芳一听,那眼泪珠子就跟断了线的珍珠似的,扑簌簌地直往下掉,她哭着喊道:“爹,俺就看准他了,他人好,对俺也好,俺这辈子非他不嫁!”
赵满富气得眼睛瞪得溜圆,直跺脚,那声音震得房梁上的灰尘都往下掉:“你这傻闺女,你懂个啥?以后有你苦头吃!他家那穷酸样儿,能给你啥好日子过?你这是猪油蒙了心,分不清好坏!”
赵芳芳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倔强地仰着头,那眼神里满是坚定:“爹,俺不在乎他家穷,俺俩一起努力,啥都会有的。俺相信小虎,他有上进心,不会让俺受苦的。”
赵满富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碗碟都跳了一跳,他大声骂道:“你个不知好歹的丫头,我这是为你好!你别不知天高地厚,跟着他能有啥出息?”
赵芳芳哭得抽抽搭搭,声音都带着颤抖:“爹,你要是不同意,俺就跟他走,再也不回来了!”
赵翠花作为后妈,在一旁急得直搓手,脸上满是忧虑。她小心翼翼地拉了拉赵满富的衣角,轻声说道:“当家的,你别这么大火气,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咱好好跟孩子说,别把关系弄僵了。”
赵满富狠狠地瞪了赵翠花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懂个啥?这事儿能由着她胡来?这可是她一辈子的大事,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往火坑里跳!”
赵翠花低下头,小声嘟囔着:“可咱也不能硬把孩子的心给伤了呀。说不定那孙小虎是个有出息的,以后能让芳芳过上好日子呢。”
赵芳芳哭着跑回自己屋里,“砰”地一声关上了门,那声音在安静的屋里显得格外响亮。
赵满富在堂屋里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地念叨:“这可咋整,这可咋整!这死丫头,真是要气死我!”
过了几天,孙小虎提着一兜子水果,战战兢兢地来到了赵满富家。那天,阳光被云层遮住了大半,风呼呼地吹着,带着几分凉意。
赵满富一看到他,脸拉得比驴脸还长,没好气地说道:“你来干啥?我家芳芳不会跟你的,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孙小虎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脸上的肌肉显得有些僵硬,他陪着小心说道:“叔,您别生气,我是真心喜欢芳芳,我知道我家条件不好,但是我会努力让她过上好日子的。我对芳芳是一片真心,天地可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