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沐蝶兰跟慕菡萏先一步上了楼之后，慕晚晴这才看向顾长久。

慕晚晴俏脸上没有太多表情，看上去冰冰冷冷的，让人有些发怵。

“妈”顾长久做好了心里打算，他低下头，说道：“您都知道了？”

“你以为呢？真当我不知道你跟姜南栀的关系？你跟慕初雨的关系我都心知肚明，更何况是姜南栀，你瞒得了菡萏，瞒得了我？”慕晚晴声音清冷，淡漠道。

原来你早就知道了吗？

顾长久觉得心里怪怪的，既然你早就知道了，那为什么会是这个表现呢？

“本来觉得，只要菡萏不知道，我就可以当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现在都闹到她面前来了，长久，没有那个金刚钻，就别揽这种瓷器活，如果不是刚好遇到菡萏失忆，你觉得，今天能善了吗？”慕晚晴眯了眯眼，语气比平时更冷一些，“菡萏的性格，你比我应该更了解，她是绝对不会容许你花心的，你知道吗？”

顾长久沉默，但还是点了点头。

慕晚晴横了他一眼，“自己小心点，别弄到最后，还要你沐姨、你洛姨，甚至是我来给你擦屁股，你要向我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了。”

“.妈指的是什么不能再有下次了？”顾长久闻言眨了眨眼，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说呢？”慕晚晴叹了口气，“别让菡萏跟南栀再碰面了，不然，恢复记忆的菡萏，可不会像今天这么好应付。”

啊？意思是不能被撞见，但可以继续出轨？

顾长久有些迷茫了，您到底是我妈呢，还是菡萏的妈啊？

这么偏心的吗？

这种事情也允许？

顾长久本来以为，上次慕晚晴说的让他把跟慕初雨的事情遮掩好一点，已经让他诧异无比了，而今天遇到的情况，让他脑子有些绕不过来了。

妈是这么当的吗？岳母是这么当的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