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闲聊的时候，培训营的学员们已经陆续提交了结业作业，正在交流未来的去向。

“你们打算去哪啊？”

“当然是想进星空互娱了，意向我已经填了，不知道行不行。”

“我可能不会去星空互娱，也不会去大厂。”

“为什么？”

“星空互娱迄今所有的项目都是方杪亲自企划、监制的，暂时也没看出有启用新制作人的迹象。

退一步说，就算会另开新项目组，交给新人负责，星空互娱业内第一，里面多少老人，竞争激烈程度简直不敢想！

别的大厂就算稍微好一些，想上位同样难，所以我想先去找个小厂，或者先当独立制作人试试。”

“你这话不是没道理，但是能进星空互娱的话，进步肯定更快，学到的东西也更多，未来实在没有上位的机会，再离开也不迟，有星空互娱的项目履历，出来绝对是香饽饽。”

“各有利弊吧，我也挺纠结的。”

相比那些还在权衡利弊，选择困难的学员，温静茹给自己制定了一个非常明确的目标，进入星空互娱继续学习，并最终做到领导一个独立项目组！

另一位在网上充当了很长时间显眼包的学员孔政，也在意向栏填写了“星空互娱”四个字。

陆续收到作业，方杪认真的挨个试玩并进行点评，姜秋绪看到之后，也过来凑热闹：“好玩吗，我试试。”

“我是在批作业！”方杪提醒她。

姜秋绪理直气壮：“我又不影响你，再说你那么菜，万一玩不明白，没有体验到学员设计的玩法精髓呢。”

方杪刚要跳脚，见姜秋绪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突然意识到，自己平时好像就是这么骚扰她的，这时候急不是给她递话柄吗。

“你说得对，你来玩。”方杪欣然接受。

姜秋绪瞅了方杪好几眼。

见她看过来，方杪微微仰头，“啵”的一个隔空吻送了过去。

姜秋绪知道这家伙明显是洞悉了自己的意图，一挥手把“吻”拍走。

方杪夸张的叫道：“你做了什么！”

一边叫，一边手伸到沙发旁，仿佛从地上捧起了破碎的“吻”，伤心欲绝，他这段无实物表演简直是不去演戏可惜了的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