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金荣独自坐在屋内,脸色阴沉如雨。自从在学堂向秦钟和宝玉赔礼道歉,他便觉得自己受了莫大的侮辱。眼下满脑子都是那一声声冷笑,那一张张挤兑的脸。 “凭什么?”金荣咬牙切齿地自言自语,“秦钟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贾家的一个附庸,我堂堂贾府亲戚,居然被他逼得下跪磕头。还有那个宝玉,仗着老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