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难描绘鸳鸯笑,刺绣霞衣动四庭。”
袭人忙接口:“这可不像赞美诗,分明是打趣我们呢!”
“谁说不是赞美!”宝玉一本正经地说道,“这可是诚心诚意写的!”
鸳鸯听完,却装模作样地摇头道:“诗是好诗,可惜作者不正经!”
宝玉闻言,忍不住捧腹大笑:“鸳鸯姐姐,你这毒舌劲儿,倒比林妹妹还厉害!日后我若犯错,怕是绕不过你了!”
袭人见他俩越说越热闹,便笑着说道:“好了好了,别闹了!二爷,您也该收敛些,免得让别人听了去,说咱们潇湘馆成了‘笑话馆’!”
鸳鸯附和道:“就是!您这一闹,真真是把这清静之地都搅得鸡飞狗跳了。”
宝玉听罢,哈哈一笑:“好好好,我这就走。不过——”他眼珠一转,故意拉长了声音,“谁敢再说我不正经,我可是要回来的!”
鸳鸯连忙挥手赶他:“快走快走,别再招人烦!”
宝玉笑嘻嘻地转身离去,背影里仍是满满的调皮与潇洒,留下鸳鸯和袭人无奈地笑着摇头。
沁芳余韵
待宝玉走远,鸳鸯收起手中的针线,轻叹一声:“二爷虽有几分顽皮,但心倒是真好。只可惜,这样性情的公子,在这府里反倒是少见的。”
袭人点点头,若有所思地说道:“是啊,只盼他能平平安安过日子,也算是我们这些人心中的愿望了。”
屋外春风吹过,茶香弥漫,仿佛将一切玩笑与情意都轻轻带向了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