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琰说话冷静，条理清晰，很容易让人信服。

警察问询完，案件已经很清晰了，再做一些调查，结合一些现场证据对比，基本就可以结案了。

顾琰聂小小做完笔录签字离开了。

走的时候两位警察送他们出门，还特别感谢他们的配合。

顾琰揽着小小的肩上车。

上车之后小小嘟着嘴抱怨：“他们刚刚竟然还说谢谢我们，还笑着说话。之前他们好凶啊，一直审问我，还黑脸，我差点都以为我是凶手了，还好，你及时赶来了，不然我都撑不住了。”

顾琰怜爱的摸摸她的脑袋：“辛苦你了。”

聂小小双手搂着他的腰，趴在他怀里不想说话。过了一会儿又问：

“对了，你怎么知道弄脏羽绒服的事？”

“我找张所长的时候，从监控室里意外听到的。”他眼睛很尖，一眼就看出小小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估计警察也是看出小小有所隐瞒了，所以才一直盘问小小。

最后，他不得已，欠了人一份人情，及时出面。

不过这些话在车上暂时不方便问。

聂小小哭了太久，太伤神，靠在舒服安稳的怀抱，又是在车里，不小心睡着了。

她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和明月在乡间田野上奔跑，明月一直喊姐姐，姐姐。

她们遇到了一个坏人，明月拦住坏人，慌着对她喊：姐姐你快跑。

她一边跑一边回头担心的看明月。她看到明月被人掐住脖子，她惊的大喊：明月，明月……

然后就这样突然惊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