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夫淡定说:“这是第一次,所以会更疼些,往后会一次比一次减轻,除了疼,有没有轻微的发热感?”
许大力只记得疼,被周大夫提醒,才去强迫自己细细感受。
须臾,他说:“是有一点发热。”
周大夫说:“那就好,三刻钟后,我来拔针。”
扎针时,陈朔之带着孩子在附近转了转。
见许大力已经扎完针,一老带着四小就回来了。
许长明能看出来许大力此刻的煎熬,趴在平车边上,心疼问:“爹,你想不想喝水?”
许大力摇了摇头,疼的不想说话。
许长明又问:“那你想不想吃糕点?”
许大力再次摇头。
江黎打断许长明接下来要问的话:“你爹还在做针灸,这会疼的厉害,别打扰他。”
许长明安慰许大力说:“爹,等你完全好了就不疼了,你一定要听周大夫的话哦。”
江黎直接提着他的脖领子给拎走了:“屁大点小孩装什么大人,你聒噪个不停,许大力也不可能减轻疼痛,只是更加心烦气躁,边去自己玩!”
夜里一耽搁,起程的时候,东方已泛起鱼肚白,即将破晓。
周大夫比别人更辛苦,白天要赶骡车,晚上只能和向氏依偎坐在一起打盹。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两日,周大夫整个人萎靡不振。
阳光明媚的下午,一群普通村民打扮的人拦住了骡车,带头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高大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