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黎看着范婆子,阴沉沉的点头:“没错,就是陈慕远干的。”
许大力说:“就算他们父子决裂,也不至于要把陈阿公和淑瑶淑瑜赶出永州吧?陈阿公这么大年岁,两个孩子又小,这个年头,离开永州颠沛流离咋活?”
江黎不耻道:“怕陈阿公有一天说出他在老家成过亲有孩子呗!”
许大力也为陈朔之叹息:“有些人要是利欲熏心起来,真的可以抛下一切,甚至是自己的至亲。”
陈朔之怕范婆子不走,一会江黎要动手,话里有话的说打发范婆子:“这样的事情你最好少做,不该赚的钱少赚,以免日后引火烧身。”
范婆子感觉陈朔之好像知道了什么,转念一想,她又觉得不应该。
利用传递人家的消息赚钱,范婆子总归是不能心安理得,脸上的笑容越尴尬:“昨天两间房的客人刚走,我得去收拾收拾屋子,你们忙。”
待范婆子走了,江黎扶着许大力过来,她愤愤然说道:“不知道也就算了,确定是她,就应该给她点教训。”
陈朔之拿起针线继续缝,低低说道:“她这个岁数,经不住你摔,我们在客栈住不了几天,算了吧。”
许大力说:“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朔之不答反问:“小黎回去没和你说?”
许大力摇头:“没有。”
陈朔之和江黎两人一同把昨天的事情详细给许大力说一遍,惊讶的许大力目瞪口呆。
许大力说:“俗话说乌鸦反哺,羔羊跪乳,他竟然能把事情做的这么绝情狠心,简直是天理难容。”
陈朔之说:“我现在对他没什么好说的,只想把淑瑶淑瑜拉扯长大,即便等不到她们嫁人的那一天,也一定要提前为她们找好婆家在撒手人寰,”
江黎说:“陈阿公你别说这些丧气话,其实你的岁数不算大,一定可以看到淑瑶淑瑜风风光光出嫁的,你会长命百岁。”
陈朔之心里的那点阴霾被江黎一扫而空。
也不知道江黎是不是有什么魔力,似乎不管发生多么糟糕的事情,在她眼里,都不叫个事,一切皆可迎刃而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