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厌感受到了疼,眨着雾蒙蒙的眼睛看我,“娘娘,您捏俺?”
“嗯哼,朱厌,我说现在你能联系到神剑吗?”
“可以,但是就不知道它会来不?”
我疑惑,“怎么说?”
朱厌捏着自己的手指说,“当时神剑知道俺非要寄居实体的时候,就不是很赞成,它认为现实里的动物都是没有神智的,俺要是一意孤行,就会大大的受限于寄居体.....”
“什么意思?”
“就是俺很有可能一辈子都是现在这模样,长不大?”
“啊,还有这说法?”
“是的,神剑说,建国以后就不许动物成精,国家有神秘的组织在控制这一切,这是规矩,是不可逆的。
可俺不听呀,最后有一回俺和神剑吵架,说漏嘴了,它知道俺的龌龊心思后,神剑就离开了,
后续俺不认命就寄居了鸩鸟,可俺俩这么多年的相依为命不是假的,还是能察觉到彼此的状况的,俺也求和了无数次,可神剑一次也没来看俺”。
“山不见我,我自见山!”
“啊?”
不好意思卖弄了,我重新说,“他不见你,你可以去见他啊?”
朱厌摇头,“去不了?” 我不解,
朱厌眉头紧皱,“娘娘,俺发现俺离不开这片区域的树林?”
“为什么?”
“不知道,就俺离不开,别的鸩鸟都能自由飞翔!”
“你这也是受限吗?”
“不知道,俺尝试过飞行,只要越了界,俺就会头昏眼花,最后坠落下来,没有第二种可能,”
“你的术法这么强,怎么可能?”
朱厌一下子嘴巴张的老大,表情千奇百怪,说是眉飞色舞都不差,
“娘娘,俺懂了,俺这就收拾咱们一起去拜访神剑”。
说完,嗖一下子窜了出去,留下我一人在风中凌乱。
【童年都是这样吗,说风就是雨,我好好回忆回忆自己的童年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