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江家不过一上午,一个中午。
杨俊伟突然就明白了江淮北为什么那么自信。
饭桌上最小的弟弟表达关心都是,“哥,我夹的肉,你接一下嘛。”
午休的时候一个个正常告别,“二哥,下午回来见,你好好睡一觉啊。”
杨俊伟不是没听见外面的走动,没有一个人过来就推门而入,或者说一家人睡一个屋里。
甚至江淮北即便是人经常不在家里,但是也给留了他的房间。
都不用看就知道,房间一定是干净整洁的。
因为江淮北换洗衣服被几个弟弟拿下来不少,都是干干净净的。
而江淮北本人对这些一无所知,回了家,感觉上下眼皮在打架,眼角泛着泪。
什么都不想,就想睡觉。
一觉睡醒,下午四点了。
杨俊伟已经不在了。
江淮北扯着嗓子喊了一声,顾立夏和江秀就上来了,“起来了,上厕所?你同学回学校去了。他有些不自在。”
“上。”姑嫂俩把侄子付进去卫生间就出去了,另外一条腿还能用,又不是生活完全无法自理了。
等淮北出来了,围坐在二楼的客厅沙发上,各自以舒适的状态或者坐,或者站。
“淮北,你觉得日子苦不苦,还想不想继续。”江秀本来还要问的,看着侄子坚定的眼神就确定了,这是孩子的梦想,舒适区。
顾立夏则想着,这才哪到哪啊,还没有直面战场呢,说难听点,顾立夏早就做好了孩子因伤退伍的准备工作。
更何况不过小骨折,伤筋动骨一百天,3个月以后,又是一条好汉。
江淮北摇头,说起了听别人说的趣事,“不说这些,我们教官说他第七年的时候,鼓起勇气打电话跟以前认识的一个女干部表白,结果人家结婚了,领导就开始催婚,结果我们教官提着酒去找领导。”
“第二天早上起来,他们军区所有人都知道领导没结婚的原因是因为年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