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母的贴身嬷嬷掰开秦筝的嘴,把一碗黑漆漆的汤药灌了下去。
“呜呜!咕噜咕噜.........唔,咳咳不........救、救命咕噜咕噜........”
直到把一整碗的汤药都灌了下去,嬷嬷才松开了掰着秦筝嘴的手。
“额咳咳!呕........呕,你、你给我喝了什咳咳.......什么?”
秦筝一边咳得撕心裂肺,用手抠着喉咙,想把灌进去的药吐出来,一边通红着眼看着柳母。
他想不明白,柳母怎么会突然来他这里,还给他灌汤药。
“当然是好东西,送你上路的好东西。”
柳母神色冷漠,说出口的话无比的冰冷。
秦筝浑身瞬间冰凉,猛地瞪大了眼睛,柳母要杀他?!
“为、为什么?!”
他一边拼命的抠着嗓子眼,可咳了半天,吐出来的只是一些口水,和一点点的黑色汤药。
跟他喝进去的相比,根本就不值一提。
“为什么?你把我儿子害成这样,把我柳府害成这样,还有脸问我为什么?”
“我只恨不得没有早点处理了你,才让你祸害了我儿子这么久!”
“早知如此,当初你来投奔我柳府,我就该一棍子把你打出去!”
回想当初秦筝七八岁时,一身狼狈,衣不蔽体,瘦得皮包骨的拎着小包袱,敲响了她府上的门。
得知他是她远房的一家表亲,又赶巧家里人都死绝了,只剩了他一个,来投奔她,只盼能在府里当牛做马讨一口饭吃时,柳母也是心疼过的。
心疼他年纪小小就没了父母双亲,还独自一人走了这么远。
正巧她儿子缺了个玩伴,两人年纪相当,她就放人进了府,给他安排吃,安排喝。
还让他住在自己儿子的院子里,虽只是一个下人房,可到底是有瓦遮雨,有房挡风,还有吃有喝,有衣穿。
她自认从未亏待过他,对他够好的了。
可他呢?
在她儿子十二岁时,趁他懵懂,对男女之事好奇,就引诱着他,破了他的身子,还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