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母亲？你是说广寒宫主？”

“嗯。”秦小狸点点头。

夏擎空忍不住问道：“请恕我冒犯，您是她亲生的还是收养的？”

“自然是亲生的。”秦小狸笑道。

“可她和烈阳教主不都是女的吗？”

“生育岂是如此不便之物？”秦小狸的回答令夏擎空刷新了三观，“繁衍后代又如何难得住两个永恒级的存在？”

“呃……你说的很有道理。”夏擎空无言以对。

现代科技都可以做到克隆和试管婴儿，两个能够随意湮灭宇宙的狠人难不成连生个孩子都做不到吗？

“是我孤陋寡闻了。”

夏擎空忽然突发奇想，不知道萧嫣和楚楚能不能生孩子。不对不对，自己怎能冒出如此邪恶的念头？生孩子的事情还是交给自己来帮助她们完成吧。

“呵呵，其实很多人都会好奇这个，只不过你是第一个敢这么直接问我的。”秦小狸笑着说道。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自然地问出这么失礼的话，”夏擎空也觉得不可思议，“好像和你一见面就觉得很亲近。”

“你也有这种感觉吗？”秦小狸惊讶道，“我从和你见面开始就觉得你身上的气息很熟悉，就仿佛见到了母亲一样。”

“啊，这……”夏擎空震惊。心中暗暗吐槽【你该不会要说出“他可是能成为我母亲的人啊”这种话吧？】

叮！

正好电梯到了，夏擎空看了一眼，发现是666楼。

两人走出电梯门，进入了一间巨大无比的图书馆。看着两边书架上满满当当的书籍，夏擎空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这里是？”

“欢迎来到‘永恒图书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