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葙丫头,这请柬怎么会在你这里,不应该交给你的母亲吗?”
晏青葙适当的有些不好意思,道:
“这两张请柬,是伯爵府和忠肃侯府的人,特意等在门口,直接给青葙的。”
“至于二夫人,应该也收到了请柬,难道告诉祖母吗?”
晏老夫人神色有些不愉,自从猜测有可能何沛白给她下毒后,她对何沛白有一百个不满意。
如今,连要去参加聚会这样的事儿,都不来知会她,真当她死了吗?
晏青葙看着老夫,替何沛白解释道:
“祖母,二夫人应该是有事儿走不开吧,原本青葙想去请安,她告诉下人,她不舒服,不能见我。”
不解释还好,一解释,老夫人更生气了,竟然找借口推脱。
她压了压心里的怒气,问晏青葙:
“葙丫头,你找你母亲所为何事?
晏青葙乖巧的道:
“青葙还是第一次收到请柬,既然对方特意邀请,青葙觉得空手去总是不好的,所以打算,去娘亲的嫁妆里翻翻,看是否有适合的物件。”
“所以青葙去找二夫人,想要开库房,找东西。”
老夫人一听,脸上也有些挂不住。
这偌大的侯府,吃喝花用,全是出自苏韵的嫁妆,虽然用媳妇的嫁妆会被耻笑。
但是苏韵已经死了,再者,嫁到他们平阳侯府的,就是他们的人。
人都是他们的,自然,嫁妆也是他们的。
当然,对晏青葙自然不能如此说,她对佟嬷嬷道:
“去,请夫人过来一趟!”
佟嬷嬷应声而去,晏青葙就安静的等着。
不多时,何沛白就带着晏繁缕来到了松鹤院。
看见晏青葙的那一瞬间,何沛白还有些怔愣,不过很快恢复。
问安过后,何沛白出声询问:
“母亲,不知道叫媳妇来所为何事?”
晏老夫人冷冷的看着她:
“听说你身体不舒服,强行叫你过来,难为你了。”
何沛白瞟了晏青葙一眼,心想,这贱丫头,竟然告状。
但面上都是笑容,她有些抱歉的道:
“儿媳刚才确实有些不舒服,不过现在已经无碍。”
晏老夫人道: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告诉我,伯爵侯府和忠肃侯府送来了请柬?”
何沛白再次看向晏青葙,这丫头是怎么知道是哪个府邸送的请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