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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去看医生吧,尤其是你,要把箭头取出来,可能需要麻醉,千万别出什么问题。”
小花掏出手机,给他的伙计发了个地址,伙计说了声得嘞,开车就往那走。
我感觉肩膀烧的越来越厉害,实在受不了,就让胖子给我看看,胖子小心翼翼避开箭杆,把我肩头一点点扒开,然后他愣住了,“这是什么?”
我咬着牙低头去看,伤口周围有十几条红色的血线四处发散,渐渐隐没在皮肤之下。
“箭头有毒?!”小花凑过来问。
小花和张千军万马中了对面的弩箭都没事,我被自己人的毒箭给伤了?
我第一反应是又被汪家坑了。汪家人那会儿扔下了好几把弩箭,什么型号都有,看来他们也不挑,能买到什么就用什么。
胖子这把属于迷你版的轻弩,复合材料制成,重量轻,磅数小,胜在便携小巧,上弦容易,为了弥补它的杀伤力偏小,确实极有可能箭头淬了毒。
胖子摸出箭矢,观察箭头,他也不确定,“不可能吧,有毒吗?一点看不出来啊,我还摸过好几次!”
小花单手捧着手机打字,估计忙着联系大夫,抬头问他,“你试过?现在无色无味的毒药还少吗,非得让你看出来?”
“这话不是开玩笑吗,我当然没试过。”胖子摇头否认,他凑近闻了闻,问我,“也闻不出来,要不我舔一口试试?”
“滚!你是不是蠢!”我骂他一句,心里有些奇怪,“我的血应该是可以解毒的,尤其是在我心跳猛烈代谢加速的时候,普通的毒应该毒不到我。”
小花分析了一下,“有可能这毒比较霸道,你的血解了但没有全解,所以只出现一条条血线。还有一种可能,听说你之前出了很多血。”
我心里咯噔一下,解除长生完了渗血而出,还把我体内本来就时灵时不灵的血给弄没了?
亏大了呀!
我摸摸自己额头有些发热了,小花也伸过手来试了试。
“本来想去诊所,现在看还是去医院吧,有点不妙啊!”
胖子一试我的额头立即卧槽一声,“这么热!要煎蛋了,快快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