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轻叹一声,把门关上,回屋瞧见白胖子在那伸长脖子往外瞅。见到江白走来,他又躺在船上装死。
“白胖子,起来喝药了。”江白把药碗端起来给他。
徐江气若游丝道:
“我快撑不住了。”
“那我找个地方把你埋了!”江白说着,就要去寻铁锹。
“好说好说,我这不是受伤了嘛。”徐江看到江白转过身去,似是在寻找着什么,他瞪大眼睛,赶紧爬起来道。
“好苦!”徐江把药碗放到一边,往后靠着墙壁,长吐一口气道,“我是不是坏你好事了?你跟兄弟说一声,我肯定给你腾位置。”
“没有多大的事。”江白坐在床边,有些怅然道,“就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你家饭馆还缺人不?”
“倒也不缺人,多一个少一个都差不多。”徐江道。接着,他似是想起什么,爬到江白身边道,“你是不是想帮她?这可不是我说你,我来你这破落巷也有好几次了,要不是她那娘家太凶,这个李寡妇早就过上好日子了。”
“你都听见了?”江白扭头问。
徐江有些心虚道:
“有些听见了,有些没听见。”
江白转回头去,默不作声。
“我得提醒你一句,李寡妇的丈夫之所以能够娶到她,除了花言巧语之外,就是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徐江道,“早年李寡妇还年轻的时候,本来是要嫁给一个大户人家的,但是那个酒鬼把她骗到了手,事后被发现差点打了个半死,要不是已经有孩子,这件事甚至要闹人命官司。”
江白耐心听着,这件事他也有所耳闻。在他搬来破落巷的时候,首先知道的就是隔壁住着一个李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