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谷大用见这个义子如此不堪,无奈摇头。
“看来你今生最多便是个南京守备了!就算天子真的将大事交付与你,你这个样子,如何能完成朝廷和天子的嘱托呢?”
“儿子不求像干爹那样受两代天子信赖,只求做个南京守备能暗度晚年便已是心满意足——”
谷大用闻言摇头。
“只怕,此事之后,你连南京守备都做不成了!你在任上干的那点破事,当今天子神威莫测,又如何不知,本来如果你主动辞官,我为天子求情或许还能让你体面离场,可惜你又卷进了南京伪信事件之中——恐怕小命难保——”
“干爹救我!”
王堂闻言,神色愈发惶恐。
耳旁战鼓声又起,双方数十万士卒再次会战于一处,血流满地,哀嚎震野。
内外相互作用,王堂直接跪倒在地上,死死抱住谷大用的大腿,哀求道。
“干爹有什么话直说便是,儿子一定尽力去办!”
“想要活命,唯有一个办法——”
谷大用看着地上的王堂,眼中闪烁着一抹精光。
“你可愿冒死突出重围,秘密进入南京城中替陛下传递一封书信——”
“儿子愿往!儿子愿往啊!”
听到还有活路,哪怕是在此刻万分危急之时突出城去,王堂都不由得大喜过望,连忙跪下给谷大用揉腿,极尽谄媚之能事。
“那便去吧,南门已有锦衣卫备好马匹,到时你便与其同行便是——”
谷大用说到,听到是从相对安全的南门走,王堂更加大喜过望。